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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姓名?”任谷主重複著這四個字,高深莫測地瞧著她,忽而一笑,說道:“罷了,老頭子我只是瞧著你像極了故人之女,才心生好奇想問問的。不過這世間怎會有這樣的事存在?那小丫頭兒時經常戲耍的老頭子我找不到北,只是沒想到年紀輕輕就隨她那個倒黴爹一同離世了。哎喲喲,說到這裡,老頭子我還有些想哭呢。”
說著,任平生壓了壓自己的眼角,好像真有眼淚流出來似的。
李鳳暘瞧著這位駐顏有術的“老頭子”在自己面前演戲,心想這逍遙谷主真是皮得很啊,上次她與梁桓來之時,他還裝作不認識梁桓,沒想到這次竟就主動表示他們都是舊識了。
這些人,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她?
“阿煙丫頭,老朽都哭了,你也不知道安慰一下?”任平生見他如此動作,坐在一旁的小姑娘沒有半點反應,心中不痛快了。
“谷主,對於你說得這些事情,晚輩都不知道啊,因此無法共情,更無法感受到您的悲傷。不過,任谷主,看著你這張如此年輕的臉,我半點都無法將你當前輩,怎麼辦?”這回換她來苦惱了。
“這沒大沒小的樣子,也與那丫頭像了十成十!”任谷主竟表現出幾分嫌棄來了。
“芙蓉酥,谷主,您吃吧,我有些累了,要回去睡覺!”既然說她沒大沒小,那麼她就將沒大沒小這個說法坐實好了,反正她就是這副模樣了。
看著她轉身離開,任平生微笑著搖了搖頭。
李鳳暘一路回到房間,鞋子都沒脫,徑自躺在了床上。
那個丫頭,淳于煙啊……
她的思緒飄回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她實在過於頑劣,淳于昊頭疼得緊,為了圖清淨,將她暫時送到了逍遙谷中來。
說是逍遙谷中之人皆避世清修,有助於讓她收斂身心。
當然,除了她之外被一同送來的還有梁桓、齊清和七葉。
當時為何淳于風沒有過來,她並不清楚。
那時正值桃花怒放時節,桃花江沿岸千樹萬樹桃花開,風一吹,落英繽紛,分外好看。
她與他們三人登上船,卻鬧得船伕莫要疾行,他們想在這江上多待一會兒,欣賞美景。
“桓哥哥,你說,若是咱們都跳入這江水之中,順流而下,是不是就能夠逃離開父親的管轄了?”她坐在船頭瞧著瀲灩江水,突然發問。
梁桓哈哈一笑,道:“阿煙,你不是最怕游水麼?怎地會有這般奇怪的想法?就算是你僥幸逃走了,煙雨樓勢力遍佈天下,你也不可能逃得了多久啊!”
“哼!桓哥哥你討厭!”少女淳于煙起身走到一旁,竟不再理會梁桓了。
回憶到這裡,李鳳暘笑了笑,當初梁桓是以什麼身份到煙雨樓的?好像是,樓主故人之子?
現在想來,這位所謂的樓主故人難道是梁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