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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暘與梁桓快馬加鞭,第二日一早,城門還未開之時,便已到達京城外。
“阿煙,距離開城門還有半個時辰,你先在馬車裡休息一會兒吧。”梁桓說道。
聞言,李鳳暘覺得有些奇怪,“梁公子,你不是有令牌可以直接進去麼?為何要等到城門開啟?”
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他嘆了口氣道:“真是任何一丁點變化都逃不開你的雙眼。我不想用令牌進去,正如咱們現在距離城門這麼遠,也是不想引人注意一樣,我這樣說,你可能明白?”
“明白了。梁公子,以後再有這樣危險的任務,還是別找我了,我還沒活夠呢。”她聳聳肩膀,突然這樣說道。
他猛然捂住胸口,悲傷地說:“阿煙你這樣說,我真的好傷心啊……”隨後真的作勢要哭。
此刻天色還早,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天色還未大亮,兩人將馬車停在城門外的小樹林中,周圍灌木叢不少,很好的隱藏了馬車。
就連兩人的打鬧與俏皮話,也沒人能看到聽到。
“梁公子莫傷心,若你下次執行任務時不幸罹難,我每年清明都會去為你掃墓的。哈哈哈!”說完這話,她實在忍不住笑意,大笑起來。
梁桓怕她的笑聲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貼到她身側,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掙紮,沒能掙脫開,便用右臂肘部頂了梁桓的肚子,這一頂用力不小,梁桓又沒準備,他吃痛一哼,往後倒去,然而鉗制住她的手依然沒有松開。
現在的狀況就是,李鳳暘和梁桓這二人,躺在馬車裡,梁桓躺在馬車裡的地板上,李鳳暘躺在他的身上……
“……”在她感覺自己的手摸到了屬於他的某個部位時,她的臉即刻羞得通紅。
他默默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半天仍不見她有任何動作,他只得開口,聲音很小的說道:“阿煙,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移開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鳳暘聽到他的話,仿若他身上有針在紮她似的,猛然彈跳起來,顧不得馬車頂撞得她眼冒金星,便一溜煙沖了出去。
一直跑到遠離馬車停放位置的樹林另一端,她才捂著臉無奈道:“這都什麼事兒啊……”
害羞情緒沒持續多久,一陣由遠及近地馬蹄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躍上樹枝,像只獵豹一樣緊緊盯著那些跑路時帶起飛揚塵土的馬匹。
這些人,好熟悉。
她皺眉,曾經與阿玉在一起的時候,見過這些人。
與上次一樣,她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一些記憶碎片,快得她根本來不及捕捉,記憶碎片帶給她的恐懼感,久久無法退散。
他們現在這樣著急,又是要往哪裡去?
不行,要趕緊去告訴梁桓!
做出決定,她也顧不得害羞不害羞,又折回了馬車停放的地方。
“梁公子。”她站在馬車外喊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