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好奇這二人要去哪裡做什麼,卻一聲未坑,畢竟我清楚得很,即便是自己問了,這兩人也不會說實話,問了被騙還不如不問。
待兩人走了,她又慢悠悠將食物都吃完,拍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隨後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睡不著。
這次他們一行三人是為了那件東西而來,只是至今地圖上所指位置資訊他們都未能讀懂。
想到這裡,她猛地坐起身,總算明白梁桓與齊清出去這趟是去做什麼了,一定與地圖上的文字相關。
那些文字與以前蕭琛從梁桓那得到的古籍中的文字有些相似,難道有關聯?
如若有關聯,不知在出發之前,梁桓有沒有想辦法將蕭琛手中的文字對比表拿回。
罷了罷了,他們既然不與她商量,便說明這件事她幫不上忙,不如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
這樣安慰著自己,她又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睡去。
梁桓與齊清又到了禪寺中,雖然故人已去,但是故人留下的東西依然在寺中。
“梁兄,若是慧義大師不死,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齊清拿著大師留下的書信,讀完一遍,感慨道。
“在我看來,大師一心求死卻是要開啟這一切。”梁桓從齊清手中接過書信,疊好放在袖中。
“策劃這些的幕後之人,果真是個奇才。”
“而且是一個想讓天下大亂的奇才。心術不正。”梁桓轉身就走。
“現在去哪裡?”
“既然拿到了書信,自然不能留在這裡讓人生疑,齊兄,恐怕你之前準備的那些東西,還要加倍。”梁桓停住腳步,回頭望向他。
“罷了罷了,明知幫你的忙一定會不容易,我還是上了賊船,這也是我自找的。”齊清認命說道。
梁桓哈哈一笑,招呼道:“能讓齊兄認命,真不容易。走吧。”
兩人一同從寺院的偏門走出。
京城,東宮之中。
太子蕭琛新婚燕爾,與太子妃顧清月看起來感情甚篤。
這日,太子興致很好,命人鋪好筆墨紙硯,要練字。
太子妃雖被他叫到書房,卻無心關注他要做什麼,只是將精力放在讀書上。
蕭琛專心致志地寫好顧清月的名字,隨後還賦詩一首,最後還蓋上了自己的朱紅印鑒,這才讓身邊伺候的奴才將字拿到太子妃面前。
顧清月依然一臉冷漠地謝恩之後,不經意瞥了那副字一眼,這一瞥驚豔到了她,她放下手中書籍,雙手拿起字來仔細端詳。
“字如其人”這四個字用來點評人,果然精準。
太子蕭琛的長相俊美無雙,天下鮮有人能及,沒想到他的字竟也如此飄逸俊秀,更是無人能及!
顧清月忍不住望向仍舊坐在書桌前揮毫潑墨地蕭琛,她覺得此刻的他周身仿若籠罩了一層淡淡地銀色光輝,這風華身姿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她甚至開始認為,自己嫁給太子,算是自己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