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如此?這點我還未想明白。”
“不過,梁兄,太子是未來的帝位繼承人,他在做的事情,你還是當做不知道的好。”齊清說這話時,壓低了聲音。
“沒錯,只要他不對阿煙不利,我可以不動他的。”
“梁兄,你這話讓別人聽了去,可是會被殺頭的。”齊清善意提醒。
梁桓卻笑道:“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過?齊清,別人都道你是個溫文爾雅的清俊公子,你內裡究竟是什麼樣的,可是隻有我清楚。”
“哈哈哈,好說,不然我怎會將梁兄視為知己呢。”
李鳳暘一路施展輕功,直到距離皇宮不遠處才自房頂跳下。
亮出令牌一路進宮,絲毫沒人阻攔。
只是到了東宮門口時,被門口守衛攔住了。
“勞煩通傳一聲良娣,就說她妹妹求見。”她從梁桓的錢袋中拿出兩錠銀子,一個守衛手中塞了一個。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之後其中一個跑去通傳。
不多時,守衛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臉病容的紫萍。
看到她時,紫萍的眼中有了一絲的神采。
“阿煙小姐。”紫萍行禮。
她虛扶了一把,發覺紫萍的手腕有傷。
“紫萍快帶我去找姐姐吧。”
“是。”
這一路由紫萍引路,她發現紫萍走路的時候,姿勢不太對勁,好似每走一步就會牽拉到傷口。
她想問紫萍發生了何事,最終沒問出口。
“阿煙小姐,良娣正在裡面。奴婢先告退了。”紫萍彙報過後,慢慢向後退了幾步,隨後轉身離去。
她推門進入到偏殿,濃重的薰香味燻的她一陣咳嗽,好不容易適應了薰香的味道,她敏銳地嗅到濃烈的香味中,夾雜著絲絲的血腥味,因為薰香味太重,若不是她的嗅覺異於常人的靈敏,她不會發覺這個異常。
想到之前在李家時李月苓的遭遇,她心中十分不安,難道舊事重演?
這樣想著,她快步走向裡間,面無血色的李月苓正半臥在床上,那個叫繁花的婢女正在喂藥。
“月苓姐姐,你身子還未好麼?”李鳳暘坐在床邊,接過了繁花手中的藥碗。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她總覺得繁花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感激。
“這裡沒你什麼事了,退下吧。”李月苓聲音雖然虛弱,但言語中透露著太子側妃的威嚴。
“是。”繁花行了禮,退了下去。
李鳳暘盯著繁花的動作看著,發覺她與紫萍一樣,走路姿勢有些奇怪,難不成,她也受傷了?
“阿煙妹妹,將這碗藥倒了吧,太苦了。我這病,是心病,吃多少這樣苦澀的藥都沒用。心病還須心藥醫。”李月苓冰涼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將她的手往一側推。
“那就不喝了。”她倒也痛快,將藥倒在一旁的花盆中,將空碗放在床邊櫃上,這才再次將視線落在李月苓身上。
“月苓姐姐,若你的心藥是讓殿下不娶正妻,這絕無可能。難道你要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一生都折進去麼?”她說這話時,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