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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桓當初冒著背負畏罪潛逃的罪名離開京城,是因為他打聽到,在行刺案發生之前,皇子們便一直派人往西柳縣去,好似在那裡有件了不得的東西,大家都想得到。
行刺案發生之後,他被人誣陷,太子蕭琛竟請命親自往西柳縣去,他當即想到,恐怕蕭琛此行目的並不簡單,名義上是為了查明案件真相而去,實則有自己的算計。
那時,李鳳暘救他心切,自願跟在蕭琛身側,他恐怕李鳳暘會發現蕭琛的秘密而遭遇不測,百思之下安心不得,才冒險離去。
本以為宮中之人並不會發現他的異常,畢竟他的易容術在江湖中都鮮有對手,更何況是在皇宮之中?
然而千算萬算,他都沒有想到皇帝陛下會在他離開的那段時間裡來找他下棋。
一個人的容貌和聲音都可以改變,可是棋藝和下棋的習慣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他回來時,代替他留在這裡的人便將與陛下下棋之時的每一個細節都告知了他,當時他就明白,陛下恐怕早就知道留在這裡的他不是他了。
但是以陛下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主動拆穿他的。
他必須做出選擇,是繼續欺瞞還是獻寶的同時承認自己有罪。
這種選擇的答案顯而易見,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只是陛下竟隻字未提他擅自離京之事,哪怕他主動承認了,當今天子都沒再提一字,這就太奇怪了。
這只能說明,紫檀匣子之中所盛的什物對陛下來說非常重要,還有一個可能,皇帝陛下想借著這次行刺之事,幫助太子殿下清一清路。
想到剛剛天子對自己說得話,梁桓嘆了口氣,天子的意思非常明顯,這天下未來一定是太子的,讓他也一定要成為輔佐太子的臣下,這是在告誡他,不要與其他皇子走得太近,免得引火燒身麼?
“哎喲,突然好想念在靈石縣的日子啊,爹,桓兒想你了。”梁桓自言自語無奈道。
正坐在靈石縣縣衙大堂之中的梁縣令,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大人,近日天有些轉涼,您千萬保重身體啊!”站在一旁的師爺見狀說道。
梁縣令擺擺手,說道:“我無礙,只是梁桓那小子,離家這麼久了,連封家書也沒有!”話語中充滿了責怪之意。
“大人,公子那麼機靈,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對於咱們來說,沒有公子的訊息便是最好的訊息。”
“說得也是。”
煙雨樓中,蕭琛聽夜十一彙報完情況,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夜十一有些猶豫,他還有其他話要說,然而看到自家主子不耐煩的模樣時,他選擇了閉嘴。
“殿下,屬下先行告退。”
夜十一一走,房中瞬時變得寂靜無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