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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花娘在李鳳暘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轉醒了。
可是無論怎麼問她,她都不肯開口說與這次行刺案有關的任何事情。
梁桓被天子召入皇宮,別院之中只剩李鳳暘與這位花娘了。
“馮姑娘,喝杯茶吧。”李鳳暘倒了一杯茶放在花娘面前,隨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謝謝,李姑娘叫我婉兒就好。”馮婉兒端起茶,抿了一小口。
李鳳暘聞言,微微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叫我阿煙好了,也不必叫李姑娘了。”
“阿煙?”馮婉兒不解。
“是我的小名。”她信口胡謅。
以前在石橋村時,何來小名?只不過她覺得阿煙這個名字聽起來頗為順耳罷了。
“阿煙。”馮婉兒笑了,這笑竟有些靦腆。這樣的笑容,怎會出現在一位風塵女子的臉上?
“婉兒,你可否告訴我,為何不肯說與行刺案相關的事情?”關於這件事情,她還是好奇的。
“為了保命。阿煙,待見到太子殿下或者陛下時,我自會說出實情的,可是不能對梁大人說。”說到這裡,馮婉兒端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她垂眸望向手中茶杯,掩去了眼中的緊張之意。
李鳳暘瞧出了她的緊張之意,卻也知她必定不會透露一個字,因此也未追問,而是吩咐人拿了些瓜果點心來,與她邊吃邊聊。
聊得不過是些家常話,很快,馮婉兒便放下了心防,兩人之間的談話氣氛變得輕鬆了許多。
“阿煙,你真的很好。”馮婉兒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你也很好。”面對突如其來的稱贊,李鳳暘竟覺得有點靦腆,只好這樣回複道。
馮婉兒聞言一笑,緊接著斂了笑容,小心翼翼說道:“阿煙,還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然而不管她怎樣問,馮婉兒都不肯回複。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梁桓回來,馮婉兒託詞說累了,便回去休息。
她也並未勸阻,至於馮婉兒說過的話,也全數隱瞞了,並未對梁桓提起只言片語。
第二日一早,梁桓便帶著馮婉兒去了天牢,李鳳暘並未隨行,她感覺待一切水落石出後,京城的禁制也該解除了,到時候她便可以回海州城去了。因此,她要提前收拾好行裝才行。
想到這次與梁桓一別,下次再見又不知何夕了,她心情有些悶,不過現在的李家基本就靠她支撐著,她是絕不可能將家族責任放下的,若是讓她拋卻責任,只追求兒女情長,她終生都會心中不安。
料想梁桓也是如此,她瞧得出來他對朝廷尤其是對當今天子非常忠心,恐怕讓他放下肩頭責任也是不可能的。
“有的人,就是不能見。我這也真是自尋煩惱。”她越想越混亂,最後不得不自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