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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姐弟二人哭夠,李老太太才仔細問了個中緣由。
在知道自己的親孫女竟一直在身邊時,李老太太再度哭成了淚人。
“奶奶,當初騙你,是我迫不得已。”呂鳳暘試圖解釋當時與阿玉謊稱是兄妹,混入李家之事。
“不必解釋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親生孫女。難怪自從初次見你,我就覺得你親切的緊。”李老太太一手握住呂鳳昉的手,一手握著呂鳳暘的手,又是哭又是笑。
梁桓回到李家小院時,呂鳳暘是老太太親孫女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李家。
他不由驚愕,急急往老太太院中趕去。
待他趕到時,李老太太與呂鳳暘、呂鳳昉和李月苓正在喝茶聊天,一家人其樂融融,好不快活。
“梁公子,既然來了,你也坐吧。”老太太瞧見他,熱情地讓他坐下。
不過聽到老太太對他的稱呼,他心中已經明白,呂鳳暘必定已經將所有真相都告知老太太了,看老太太這模樣,她是不打算認他這個孫女婿了。
想到這,他心中不由地湧起幾分苦澀,不過轉念一想,李月苓已經與蕭琛暗通款曲,呂鳳暘斷然不會與自己的親堂姐搶男人,也就是說,蕭琛已經全然沒了機會,這個認知讓他心中那幾分苦澀瞬時蕩然無存。
“恭喜老太太了。”他雖在說恭喜老太太,卻在有意無意地瞥著呂鳳暘。
“梁公子,明日老身要為這離家許多年的苦命姐弟舉行認親大典,不知公子可會賞臉來參加?”
“自然會。”
是夜,呂鳳暘搬離了原先與梁桓一同居住的小院,搬到了李月苓錦華苑旁邊的錦繡苑,呂鳳昉則住在距離老太太的福壽苑不遠的錦英苑中。
梁桓仍以客人的身份獨自留在原來的院中。
當晚,他夜不能寐,一心想往錦繡苑中去探望呂鳳暘,卻遲遲不敢去。
終於熬到將近子時,周圍一片寂靜無聲,他下定決心去錦繡苑一探,卻被深夜造訪的不速之客攔住了去向。
“太子殿下深夜來尋微臣,可是有何要事?”
這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對他頗有敵意的太子蕭琛。
“沒有,她的事情我聽說了,只是想來找你喝酒而已。”蕭琛扔給他一壇酒,隨後躍上了房頂。
他看看手中酒壇,又瞧瞧房上之人,隨即躍了上去。
“今夜,不醉不歸。”蕭琛率先喝了一口。
“一醉解千愁。”他亦喝了一大口。
在梁桓蕭琛二人舉壇暢飲之時,久別重逢的鳳暘、鳳昉姐弟亦在徹夜長談。
“姐,能夠活著見到你,真好。”呂鳳昉說著,又哭起來。
見他哭得傷心,呂鳳暘也跟著哭。
哭了好一會兒,阿昉才擦幹了眼淚,問道:“姐,阿玉呢?為何不見阿玉?”
“他……”呂鳳暘沉吟片刻,將阿玉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阿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