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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她已經暈死過去了。”
過了一刻鐘,等在外面的人推門進來了,拿劍尖戳了戳她的胳膊,見她沒動,便斷定她已經暈死過去。
實則呂鳳暘一直都醒著,只是在裝暈而已。
她任由這些人將她綁了又套上麻袋,隨後她感覺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翻出了院牆。
這人體力不錯,看來也是練家子。她趴在這人肩膀上,迅速做出了判斷。
在麻袋當中看不到路,只知道自己被人帶著大概往東邊去,很快就聽到了嘩嘩地水聲,之後她被人放下,感覺地面有些晃晃悠悠,她猜測這是上了船,在船上晃了大約一整晚,船靠了岸。
有人走到她身邊,解開了麻袋口。
她立刻裝作仍然不省人事。
“人還沒醒,給我拿一桶冷水來。”
聽見他這樣說,呂鳳暘不再裝暈,嚶嚀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眼。
“老大,水來了。”兩個人抬著一個大木桶走了進來。
被稱作老大的人揮了揮手,道:“用不著了,人醒了。”
呂鳳暘裝著迷迷糊糊的模樣,眯著眼看了好久,待那位老大蹲在她面前時,才表現出十分害怕的模樣。
“你……你們是誰?這是哪裡?”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醒了?省我一桶水。”被稱為老大的男人瞧見她如此害怕,笑著站起了身,臨走之前,又補充道:“我叫胡良。”
胡良。她心裡重複了這兩個字一遍,這個名字她聽過,海州城一直到京城的水路全都由他把持著,就這樣一號人物,她何時惹到了?
她記得這些人除了把持水道外,還偶爾會做些人口買賣,看樣子,她是著了道了。
不過從來沒聽說這胡良會差人進高門大戶擄人,這其中必定還有蹊蹺。
只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她想了這麼許多,然而手腳被捆了一晚上,現在都失去了知覺,她必須想辦法先讓人來解開繩索。
否則等會兒一旦出現什麼危險情況,在手腳麻木的情況下,她什麼都做不了。
“來人……”她故作虛弱地喊了一聲,沒人理會。
“有沒有人啊?”又是一聲,這次的聲音像小綿羊的叫聲一樣。
這次似乎是有人聽到了,腳步聲由遠及近,從腳步聲來看,來的人仍舊是那個胡良。
“幹什麼?”胡良一進來,瞧著縮在角落裡的她,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我……我……我想去趟茅廁。”她紅著臉,聲音更小了。
“張阿牛,去岸上找個婆子來,帶她去茅廁,然後不必送回來了。”胡良吩咐完,沒再多與她說一句話,又走了。
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呂鳳暘也不再裝小女兒的羞赧姿態,試著挪動雙腳,奈何雙腳仍舊不聽使喚。
半刻鐘的時間,那個叫張阿牛的少年就帶著一個粗壯的婆子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