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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霽!你給我站住!”
夏初霽回頭, 在夏顯臉上看到了濃濃的失望。
“你早就跟他認識!”
夏初霽沒有否認:“父親, 我從前一直聽你的教誨,做個安分守己的大家閨秀, 可是安分守己、默不作聲換來的只是被人欺負、嘲笑, 我如今只是想換種活法罷了。”
她說得真誠,眼眶微微發紅。
對上她的眼睛, 夏顯突然心中一陣愧疚和酸楚,說不出話。
蘇承律聽她這麼說,心疼極了。她在他眼中端莊溫柔, 優雅不易近人, 聰明剔透, 就連他自己都在她手上吃過虧,難以想象她被人欺負。
“走吧。”他緊了緊握著她的手。
眼看夏初霽就要這樣跟蘇承律離開, 周錦忽然覺得她要是這次順利離開, 以後整個夏家就沒人奈何得了她了。
她不甘心地說:“老爺!老太太,怎麼能就讓她這麼走?”
老太太張了張口, 想起顧丘的提醒, 又有所顧慮。
正準備走的蘇承律停下腳步, 看向她,眼中閃過一道危險光芒說:“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姨太太在我面前開口了?聽說夏家是書香世家、注重禮教,就是這樣的嗎?”
他身上天生帶著公子哥的雍容和肆意妄為, 那肆意妄為在經過軍隊的歷練之後,有了界限和底線,同時又混合了只有經歷過戰場拼殺後才有的狠絕, 變成了淩厲肆意,讓人敬畏。
周錦被他看得臉色一白,身上發冷,有些喘不過氣來。
夏初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以前姨娘可沒少欺負我。我以前摔下假山弄折腿不是意外,是她跟夏初晴兩個人害的。”
她的話讓大家都很驚訝。
周錦立即否認,指著夏初霽說:“夏初霽!你不要血口——”
她的嗓子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一樣,最後兩個字說不出來了,因為蘇承律掏出了那把左輪手槍,槍口正對著她。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夏顯臉色鐵青,不知道是因為哪件事。
夏初霽直覺蘇承律在夏家掏槍也是原因之一,拉住蘇承律低聲說:“走了。”
蘇承律把槍收回去插在腰間,對夏顯說:“夏家的事我不該插手,只是因為心疼初霽有些不受控制,夏次長作為父親,應該更加能明白我的心情。失禮了,告辭。”
他們走出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從夏家出來後,蘇承律和夏初霽並肩走在留城的大街上。副官他們開著車遠遠地跟著,不敢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