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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情況竟然要把他的左輪手槍留給她防身?
夏初霽嚇了一跳, 下意識拉住了要走的蘇承律。
感覺到手上一陣溫軟,蘇承律回頭,垂眼看了下自己被握住的手,那雙原本漆黑得像是有暴雨即將過境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柔色,如同一縷陽光從密佈的烏雲的縫隙中照下來一樣。
他反握住她的手, 勾起一抹如往常一樣漫不經心的笑, 說:“放心吧,用不上,只是把它留給你我更安心。”
夏初霽一愣。這是她第一次不反感他那公子哥的漫不經心,心裡甚至被他那股腔調安撫了。
“鎖好隔間的門,好好睡一覺。”
蘇承律消失在昏暗的車輛走廊裡後,夏初霽立即從裡面鎖上了隔間的門,然後把他留下的左輪槍放在桌子上。
實際上,這把槍留給她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因為她根本不會用。
這些會傷人的東西她是從來不碰的。
在自動手槍出現後,左輪手槍很少有人用了,蘇承律這把更像是他用來把玩的收藏品,但是夏初霽親眼見過他開這把槍, 不敢小覷這把槍的殺傷力。
火車依舊在行駛著。
夏初霽看了眼表, 現在是淩晨一點,距離天亮還有很久。
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她心中不安,根本睡不著。開啟臺燈看了幾頁書後,發現書也看不進去, 她幹脆放下書,掀開車窗窗簾,抱著被子看著窗外。
火車正行駛在山中,遠處一片漆黑,近處藉著月光,隱隱能看清楚。
不知過了多久,她依稀從火車行駛的聲音裡聽到幾聲非常短促的聲音。
好像是槍聲。
要不是她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幾乎會把這聲音忽略。
轟隆的行駛聲掩蓋了一切,也讓外面未知的情況變得更加撲朔,如同外面黑漆漆的山一樣。
大概兩點半的時候,有人敲響了隔間的門。
夏初霽一陣緊張,剛剛湧上的睡意消失。
隨後,門再次被敲響。
“初霽,是我。”
聽到蘇承律的聲音,緊繃著身體的夏初霽鬆了口氣,以至於沒有注意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她從床上下來,跑去開門。
“怎麼樣了?”
蘇承律低低地喘著氣,呼吸有些急促,身上不斷有熱量散發出來,像是剛剛經過激戰。
不過他的語氣卻是輕描淡寫的:“有人混上火車想對我下手,不過現在解決了。”
“誰要對你下手?”夏初霽驚訝地問。
“想對我下手的人多了,不知道這次是誰的人。”蘇承律低笑了一聲說,“早知道這次麻煩事這麼多,就不帶你來了。”
夏初霽移開眼睛不去看他灼灼的目光。沉默了幾秒後,她問:“留下活口了嗎?也許我能幫上忙。”
蘇承律想起那次在臨城她幫他審問奸細,點了點頭說:“留了兩個。不過,離開隔間之前你得先再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