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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帶著警察來學校抓人正好碰上蘇承律之後, 黃啟就沒有再來找過麻煩, 一切恢複了平靜。
農歷二月十二這天, 剛好是週日。
夏初霽中午出門,在夏家的大門口遇到了夏初晴和夏初雲。
兩人像是剛剛吵過架, 臉色都不太好。夏初晴頭也不回地進了夏家, 夏初雲也繃著一張臉。
見夏初晴真的不回頭了,她也氣得轉身要走。
這學期開學以來,她覺得夏初晴變了很多,敏感得有些疑神疑鬼,只要有同學聚在一起聊天, 她就覺得是在議論她,好幾次上去跟人吵架。
她們不僅是好朋友, 還是堂姐妹, 夏初雲肯定是幫夏初晴的,因此跟很多同學鬧得不太愉快。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夏初晴變得暴躁了許多,說話也很難聽,經常在她面前咒夏初霽。
今天一起去逛街,她不過是聽不下去說了一句, 她就跟她吵了起來, 才出門就回來了。
“你們吵架了?”夏初霽叫住要走的夏初雲問。
夏初雲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點了點頭。
“你接下來去哪?”
本來要逛街的,現在當然是回家了。夏初雲“回家”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就聽夏初霽說:“正好我要出去吃飯,跟我一起吧。”
一起看燈會是個意外,她們的關系絕對沒有好到可以一起吃飯。夏初雲開口拒絕說:“不了,我要回家。”
“今天是我生辰。”夏初霽垂了垂眼睛,有些遺憾地說。
夏初雲驚訝地問:“你一個人嗎?”
“是啊。”
夏初雲非常為難,站在原地足足猶豫了一分多鐘才說:“那我跟你去吧。”過生辰一個人吃飯怪可憐的,想到她的遭遇,她心裡有些不好受。
看著她別扭的樣子,夏初霽微微勾了勾唇。
她發現了,夏初雲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二月十二確實是夏初霽的生辰。今天夏顯一大早就有事出去了,在家裡的老太太、周錦他們是絕對不會不想起她的生辰的,而且她整整四年沒在家了,連夏家的下人都不記得了。
不過她已經習慣自己過了,在不列顛的前兩年,顧丘會陪她過,後來顧丘畢業回國,她總是自己一個人在學校附近的餐廳吃一頓西餐。
走到一條全是餐館的街上,夏初霽說:“你想吃哪一家?”
“我都可以。”
夏初霽笑了笑:“我還沒請你吃過飯,這頓請你當然是請你想吃的。”
夏初雲感覺到了她似乎是在示好。這種示好不讓她反感,程度剛剛好,對上這位堂姐溫柔的目光,她竟然一時不知道怎麼拒絕,有些無措。
忽然,她看到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大堂哥嗎?”
夏初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果然是夏至溫。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見過。”夏初雲若有所思,“我想起來了,是元宵那天在黃啟身邊的舞女!”
看見夏至溫和一個舞女在一起,她緊皺著眉。在她看來,舞女不算是什麼正經的人,而她大堂哥還在讀書。
夏至溫今年十八歲,還有一年就要高中畢業了,長得也是清俊挺拔。他身旁那個舞女長相併不豔俗,清冷倨傲的氣質是時下很多文人追捧的,要不是事先知道,誰也看不出來那是個舞女,只當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在一起。
夏初霽拉著似乎要走過去的夏初雲說:“跟我們沒關系,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