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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只當夏初霽是因為一來就遇到了大事有些緊張,笑著安慰說:“不用緊張,我們只是例行做準備,一般來說他們會去留城大學或者沙田女高這樣的學校,不會來夜校的。”
夏初霽暗自鬆了口氣,突然有點兒慶幸自己沒去沙田女高了。
大致參觀過夜校,瞭解學校的具體上課時間後,臨上課前,劉老師帶她去了班級。
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鐘,教室裡基本上已經坐滿。裡面的人只見一個年輕高挑的女人跟著劉老師走了進來。她打扮新潮,氣質卻有很傳統的溫婉,明豔漂亮的五官生生被這股溫婉端莊壓住,讓人生不出輕視和輕薄的心。
“這位是你們的新老師,姓夏,是從梵橋大學畢業回來的。”
劉老師介紹完就離開了。
來夜校學習英文的,大部分是報社記者,還有一些想去洋人身邊做顧問或者去他們開的工廠、店鋪、高階西餐廳打工的,所以整個班級三十多個人全都是男的。
察覺到所有的眼睛都在盯著自己,夏初霽沉靜地微笑,說:“你們好,我叫夏初霽。”
她的話一出口,原先看著她的人眼神就變了。
“夏初霽”這個名字,有誰沒聽過?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
夏初霽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不動聲色地任這群學生們打量或交談。同時,她也打量著她的學生們。
一眼看過去就能發現這些學生們分成了兩個“幫派”,以最中間兩列桌子間的走廊為界限,一邊的從衣著舉止上來看,應當是做記者或者顧問的,雖然不是非富即貴,條件卻也是很不錯的,另一邊的大多數更像是要去店鋪或者西餐廳這類地方做工的。
兩邊涇渭分明。
“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沒有的話要開始上課了。”
其中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很斯文的男人開口,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屑問:“學校為什麼會讓你來教書?”
這個問題十分直接,許多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自從知道這位新老師是夏初霽之後,許多人眼中多了一分輕蔑,還有少數幾個人的目光變得有些輕浮。
夏初霽最反感的就是輕浮的男人。她收起微笑:“我難道不夠格教你們嗎?你們花錢是來學英文的還是來挑剔老師有無婚姻史的?你們如果實在對我不滿意,想換一個也可以,不過現在學校就我一個教英文的。”
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們不是高中裡十幾歲的孩子了,應該弄得清楚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話音落下後,教室陷入一陣短暫的安靜。
夏初霽這一番話雖然語氣很柔和,但是用字很鏗鏘。她的音量不大,卻很清晰,足以讓每個人都聽見。
那個斯文的男人一時沒說上話來。
另一個和他明顯不是一個幫的人不耐煩地對他說:“賀逸,你沒有疑問的話就閉嘴,不要耽誤別人上課。”
這個人稍微年輕一些,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夏初霽知道他不是支援自己,而是純粹為了挑釁那個叫賀逸的男人。
“既然沒有疑問,那我們就開始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