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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冷冷一笑,道:“我若想殺你們,你們又豈會還有命在?”
唐鈺心中一動,這“叛徒”竟是點蒼派掌門李北鬥的師弟柳九真。
點蒼弟子紛紛喝道:“惡賊!叛徒!”
那圓臉漢子道:“那倒未必,難道我們二十餘人連一個叛徒也奈何不了麼!哼,我們今日便要將你擒回點蒼山,交由掌門處置!”
柳九真冷笑一聲,道:“那便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只是你們的武功都是我教的,難道你們打得過我麼?”
又見他語聲微頓,接著道:“更何況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回去,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若沒有做虧心的事,為何不敢回去見人?”
那圓臉漢子面上已俱是凜冽之色,反駁道。
他語聲方落,七八人俱已躍下馬來,人人俱是劍拔弩張。
點蒼弟子中,為首一人怒喝道:“柳九真,你今日假若想不回去,只怕比登天還難!”
“師伯!”
柳九真轉目一望,竟是點蒼派中輩分最高、年紀最長的歐陽正,不禁滿頭大汗,隨著雨水滾滾而下,手腳卻是冰冰冷冷,突聽遠處一人冷冷道:“柳九真,你用不著回去!”
唐鈺聞聲心下一驚,轉首望去,七八個盤簪高髻的道人,足登著白木屐,手撐著黃紙傘,自雨中奔來,赫然竟是崆峒門下。
當首一名黑臉的崆峒派道人,只聽他朗聲道:“歐陽前輩,此人已拜入我崆峒門下,你們不能將他帶走!”
那歐陽正扶劍厲聲道:“此人縱然已投入崆峒門下,但還是要隨在下等回去走一遭的,點蒼與崆峒雖然素來友好,但事關敝派五百八十九個弟子的生死,道兄們休怪老夫無禮。”
崆峒道人們的臉色比點蒼弟子的還要陰沉,還要可怕,那當先一人白麵微須,目如利剪,盯著柳九真一字字道:“你非但用不著回去,哪裡都不必去了。”
柳九真愕然退步,點蒼歐陽正面色凜然道:“此話怎講?”
白麵道人陰鷙一笑道:“此人已與家師結拜成生死兄弟,如此說來,他便算是我崆峒的貴客……你若想將他帶走……休想……哼哼……若無掌門旨令,任何人也休想帶走他……”
語聲方落,只聽“咔嚓”一聲,他掌中傘掉落在地,傘柄已被捏得粉碎。
點蒼弟子聽了此話,已是怒不可遏,各個俱是恨得咬牙切齒。
只聽那歐陽正道:“點蒼與崆峒二派,素無怨仇……但若有人妄想欺負到我點蒼派的頭上,首先要問一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白麵道人冷冷一笑,凜然道:“既然如此,那便盡管動手!”
點蒼弟子滿面怒色道:“那便得罪了!”
語聲未落,便聽一片嗆啷拔劍之聲,雙方已是劍拔弩張。
歐陽正突地大手一揮,喝道:“且慢!動手”
眾人身形為之一頓。
那崆峒派白麵道人冷冷道:“何事?”
歐陽正凜然道:“我有一句話要問他!”
又自走到柳九真面前道:“你師兄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他!”
柳九真突然哈哈笑道:“李北鬥事事都要壓我一頭,我早就想要殺他了,如今他中了毒,真是令人開心!”
點蒼弟子動容道:“掌門內外功俱已爐火純青,五丈內飛花落葉,都瞞不過他老人家,若說他老人家竟會中毒,弟子等實難置信,況且一般的毒,絕難傷得了他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