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工序叫脫膠,使得原材料變成纖維狀。
一些奴隸已經將其撈出來,然後清洗,剪碎,捶搗。
使纖維帚化,這一步就已經變成紙漿了。
然後就是滲入水中變成漿液,然後用滲水的撈紙器(篾席)撈漿,使紙漿在撈紙器上交織成薄片狀的溼紙。
剛開始這些奴隸的技術並不熟練,弄的不是薄了就是厚了。
一個個泛黃的紙張被貼在青石上。
由於天氣轉暖,沒過多久,這些紙張就被哂幹了。
造紙術無論怎麼改變,總是離不開這四道工序。
那些奴隸欣喜地將泛黃的紙張交給了李維,然後一臉佩服地看著他。
這些奴隸才是最瞭解李維本事的那些人,製糖,制烈酒,制鋼劍,大型玻璃還有造紙,簡直沒有他不會的。
“這些都是真神的啟示,我是得到了真神夢中的傳授才懂得這些的。”
李維一臉神棍地說道。
現在他已經是聖教唯一的先知,也是最後一名先知,以後聖教絕不會出現先知,當然也是聖教中權力最大的那個人。
那些奴隸的臉上帶著敬畏,這些難道是真的嗎?
難道只有盤古才是真神。
李維不理他們,拿著一些紙張離開了這裡,然後前往一座已經完工的小修道院。
由於時間倉促,這座修道院的規模並不大,只是佔地五百平米左右。
李維並不想將龍城變成宗教聖地,他打算斥巨資在卡普亞建造一座巍峨壯麗的教堂,那裡才應是羅馬的宗教中心。
就在這裡,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子正在等他。
他正是老安尼烏斯,安尼烏斯的父親。
自從得知了聖教之後,老安尼烏斯就第一批主動申請入教,成了這座修道院的院長,幫助李維培訓神父。
“先知,這就是你說的紙?”
摸著這些紙,老安尼烏斯一臉驚奇地說道。
“不,這不是紙,這是真神紙,這是真神賜予我們的紙。”
李維一臉嚴肅的說道。
老安尼烏斯立刻一臉的肅穆,然後十分神棍地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說得沒錯,一切都是真神的恩賜。”
李維暗暗點了個贊,這個院長看來相當合格啊。
李維讓他試用了下這種真神紙,老安尼烏斯用了之後發現效果果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