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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也許是瑾瑜和墨母身體內本身積攢的內力就不算少,畢竟兩人不管天分如何都是自小苦練起來的童子功,以至於按照墨雍的方法在趕路中運轉內力效力驚人。
第一天晚上瑾瑜就偷偷告訴墨雍她走路的時候感覺身體非常輕快,而這麼長時間的趕路,身體也沒有太大的疲乏感,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第三天墨母也告訴墨雍她感覺這些天的疲乏都慢慢消散,就是之前一直呆在家裡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精神。
這個訊息讓三人都不由露出笑容,畢竟面對前路漫漫他們似乎多了幾分自保和底氣,但好景不長,墨雍在原身記憶中見到的小雨如約而至,即使三人之前就準備了足夠多的東西,卻依然無法抵擋這種連綿陰雨天氣對本就脆弱不堪的孩子身體造成的影響。
從第一天下雨開始墨雍就非常關注這驟然涼下來的天氣對孩子們身體造成的變化,剛開始基本沒有什麼情況,三個孩子該吃的時候吃,該睡得時候睡,該拉便便的時候也都很正常,墨雍悄悄鬆了一口氣。
但顯然他高興的早了,在小雨連續下了兩天的黃昏,大房、二房、三房都有年齡小的孩子發燒了,一開始是二房最小的女孩,就是之前和墨雍要吃的的妹妹,在一群人還沒有找到晚上棲身地的時候突然昏倒了。
墨雍這個妹妹是二房唯二的兩個女孩之一,今年不過六歲,她的姨娘是墨雍父親的第二個姨娘,育有一兒一女,雖然年紀大了以後就受了墨父的冷落,但好歹有兩個孩子日後也有依靠。
墨雍這幾天和瑾瑜雖然很少和墨父這些姨娘以及孩子打交道,但偶爾也能看到二姨娘時常牽著女兒跟在二房兄弟中排行第二的兒子後面,母女兩個彷彿兢兢業業的僕人一樣一路照顧墨雍二弟墨東的吃穿休息。
以至於等到墨雍知道最先生病的是小妹墨憐反而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畢竟墨憐的年紀如此小,又有一個眼裡只有兒子的母親,二姨娘的心神大部分都被兒子佔據了,對女兒微薄的關注根本無法讓墨憐這麼瘦弱的身體抵擋住外面的風雨寒冷,生病也就不足為奇。
好在墨東雖然有些自私,但好歹還有那麼一點良知,發現妹妹病了以後直接抱起妹妹跟著大部隊繼續走,而二姨娘也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墨憐,偶爾跟墨東說些什麼。
墨雍和瑾瑜發現墨憐病倒以後下意識的越發緊張自家的三個孩子,畢竟才不過三個月大的孩子,抵抗力肯定是比不過已經六歲的墨憐,為此墨雍每天晚上到了休息的地方總會想方設法煮一些生薑水給家人喝,而瑾瑜每次也喝很多,就是希望能透過乳汁讓孩子們有抵抗風寒的能力。
墨憐病倒的當晚二姨娘突然上門跟瑾瑜兩人求藥,墨雍疑惑的皺了皺眉,他記得前些天他們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大家都是買了常備藥的,之前二姨娘那邊並沒有人生病,所以二姨娘的藥哪去了?
瑾瑜自然也是知道的,當下問出墨雍的疑惑,“姨娘我記得那天二弟買了不少治療風寒的藥丸,怎麼現在都沒了?”
“少爺,你也知道我並沒有幾個錢,那天買藥的時候也就買了兩瓶,本來是想著有備無患,可沒想到憐丫頭突然就染上了風寒,倒不是我不想讓憐丫頭吃,而是咱們這些天走的路都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害怕憐丫頭吃了萬一東兒,哦不,是二少爺病了怎麼辦?我總要給二少爺留下足夠的藥才行,我們買的那兩瓶自然是不夠的,所以我只能舔著臉上門求求少爺好心救救我們憐丫頭”二姨娘說完期待的看著瑾瑜,這些天憐丫頭偶爾體力實在不行的時候瑾瑜還幫著拉過幾次,二姨娘覺得瑾瑜肯定不會看著憐丫頭感染風寒沒藥可吃。
“就是不知道姨娘想要多少藥?”墨雍一聽二姨娘這話心中就不由惱了,他就知道這些人最習慣的就是藉著別人的好心然後得寸進尺,他那幾個兄弟是這樣,現在二姨娘也是這樣,還真是有樣學樣啊。
“少爺跟前還不少嗎?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們憐丫頭就是個有福氣的小丫頭,謝謝少爺,謝謝少夫人”二姨娘本來是計劃將憐丫頭的病情說的悽慘一些,引得少夫人的同情然後要上一瓶藥,沒想到倒是讓大少爺跟著關注起來,當下眼珠子一轉悲切的看向墨雍,“如果少爺能夠給憐丫頭三瓶就好了,這樣憐丫頭一定能夠很快健康起來的”二姨娘想著三瓶藥其中一瓶給憐丫頭治了風寒,剩下的兩瓶一瓶給東兒,另一瓶也能儲備著,萬一自己得了風寒也有藥。
“所以二姨娘你是準備出多少錢來買這三瓶藥?”一旁的墨母冷笑著說道,她常年和墨父的這些妾室們打交道,自然是最熟悉他們性格的,而這其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二姨娘。
這個女人看上去倒是老實巴交的樣子,她當年不也是被這憨厚的外貌給騙了,以為她雖然是婆婆賜下來的可性子還不錯,也不是鬧事的,自然放鬆了警惕,誰成想就是這個老老實實的婢女在她再次懷孕的時候也爆出懷了身孕,而在她四個月的時候和對方在花園相遇,就那麼湊巧二姨娘就摔倒在地正好壓了她,她的孩子就和二姨娘的孩子一起流掉了。
墨母當時悲痛欲絕,二姨娘也是那個時候裝可憐趁機接近,同病相憐讓她對和她一樣沒了孩子的二姨娘總歸多了幾分親近,就是後來二姨娘生下墨東她也沒有打壓,甚至還幫著二姨娘處理了幾次別的妾室的謀害。
可就是這麼一個面慈心苦的女人把她騙的團團轉,要不是後來二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頭自己交代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年害她失去那個孩子的竟然就是二姨娘本人,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了算計她就連自己的孩子也能狠心殺害,讓墨母可惜的是她雖然讓那丫頭去和二姨娘對質,可那丫頭卻又不知緣由的反口否認了,反而連累墨母被墨父責怪,認為她陷害二姨娘,而墨母也由此失去了揭露二姨娘真實面目的唯一機會。
也是從那以後墨母就遠離了二姨娘,並扶持了幾個年輕的姨娘和二姨娘鬥法,以至於短短幾年就讓二姨娘失寵並身子漸漸虛弱,就連二少爺在墨父面前也是備受冷落。
那件陳年往事時間太久了墨母從沒對墨雍說過,恐怕就連二姨娘也以為她根本不知道真相,可實際上如果沒有現在的流放,沒過多久她就可以讓二姨娘為她的孩子去陪葬了。
墨母可以保證如果不是墨父一直出手幹擾甚至總在緊要關頭破壞,二姨娘墳頭的草早就有一人高了,也是因為二姨娘她和墨父漸行漸遠,到現在的冷若冰霜。
她當年再是對墨父情根深種,也絕對不能原諒這個人對幕後兇手的偏袒和保護。
墨母對二姨娘的仇恨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弱,所以看到一而再再而三欺上門的二姨娘,她憤怒的同時殺意也發嚴重了,要不是她現在身邊沒有人手,她肯定是要繼續自己的計劃,讓這個女人血債血償。
雖然墨母不願意告訴墨雍當年的事情,但也絕對不會看著兒子對仇人好心,當即順著墨雍的話繼續嘲諷過去,勢必要讓兒子深刻認識到二姨娘這個人的虛偽和狠毒。
“我,少爺我身上實在是沒錢了,就一點點碎銀子我們總要吃喝吧,求求少爺、少夫人救救憐丫頭”二姨娘沒想到墨母竟然直接提出要收錢,當下越發賣力的裝可憐,心中對於墨母這樣高高在上又尖酸的態度越發厭惡,勢必要讓自己備受欺淩的形象深入墨雍的心中。
可惜她始終忘記的是她現在面對的是墨母的兒子和兒媳婦,墨母才是墨雍兩人的親人,所以他們根本不會産生跟墨父一樣的念頭,覺得墨母是在欺淩小小的妾室。
“我兒子自己花錢買下來的藥,就是平常也至少可以不虧錢的賣出去,更別說現在這個所有人都緊盯著藥品救命的時候,所以二姨娘是準備滴幾滴淚然後讓我兒子白送給你?”墨母毫不客氣的直接挑破二姨娘的心思。
“不是,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可以給你打借條的,我將來肯定會還給少爺的”二姨娘突然跪倒在墨雍面前,頭埋得低低的,哭著哀求,“求求少爺救救我們憐丫頭。”
而一旁的墨雍早在墨母開口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雖然之前一直知道墨母並不喜歡二姨娘,卻沒想到碰到二姨娘的墨母如此具有攻擊性,甚至帶上了以往從未見到的刻薄。
不過就算墨母不說什麼,墨雍也是不準備送藥的,二姨娘雖然哭的可憐、作態也低,但她話裡話外都從沒露出對墨母的任何尊重,甚至明顯的無視墨母,這就讓墨雍對她的印象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