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一聲喊叫聲別說是我,我懷抱著的博美都是嚇得躥了出去,轉眼又是跑沒了影。
我抬頭看了看,才注意到各處角落裡亮著的紅燈的監控器,看來是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發現了,只能在沒來人抓我前,我主動往外走了去。
可隨後,我就聽到了狗的叫聲,而且是一種很淒厲痛苦的慘叫,我回頭看看,知道一定是那隻博美,說不定是卡在了哪裡,只能急忙奔著聲音處跑了去。
狗的叫聲戛然而止,我也趕到了聲音出處,而我所看到的是地上一大攤血,還有四下散落的狗毛,一堆血淋淋的骨架,還有沾滿了血的狗脖圈。
我滿目震驚的愣愣站在那裡,頭上的喊聲忽的再次傳了來,“裡邊的人,現在馬上,立刻撤離!”
我反應過來趕忙後退回身就跑,我不知道這裡有什麼東西,可是能在片刻的功夫就把一隻狗撕碎並且啃噬的只剩下了骨頭架子,肯定不是好東西就是了。
我見到前邊一道門,也顧不上是不是來時候的入口,拽開門後就慌忙的跑了出去,沿著一條長長的廊道往前矇頭衝著。
直到一陣腳步聲後,迎面趕來的兩三個人抓著我,也不說什麼,七手八腳的把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裡,隨後幾人離開關上了門。
立刻安靜下來,我回身看著眼前的兩人,辦公桌後邊坐著的男人,四十來歲的模樣,英俊端莊,氣質不凡。
真皮沙發上坐著的,是模樣文靜賢淑的中年婦人,容貌清麗,如蘭般的幽雅。
“讓白先生受驚了,這邊請坐。”男人先抬手做請的手勢。
我心想聽這話是認識我的?
不管怎麼說,看對方態度客氣我也只能先坐下來,那婦人已經端來了一杯溫差,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我道聲謝。
那婦人這時卻問道:“你……真的是白福祿白先生?”
我抬頭看著她,暗自盤算著這意思是又不太認識?
婦人見我沒回答,忙又說道:“不好意思,因為你長得很像我見過的一位奇人,只是年齡上有些差距,所以不太確定。”
說完她介紹說:“我叫蔡靜雯,這位是廣茂人文建設集團董事長梁文棟。”
我心知這兩人是夫妻關係,而且面相上看並非是心術不正的人,厚德載物,臉上也會顯露一種大氣柔美。
我客氣開說道:“應該我說不好意思,剛剛見到的事讓我不太能平靜坐下來聊天,當然,擅自進入到那地方是我不對,可也沒想到遇到這種事,冒昧問句,你們,該不會在裡邊養了什麼奇怪東西?”
蔡靜雯轉頭和梁文棟互相看了眼,蔡靜雯回身坐回沙發上,梁文棟回答道:
“這紋玉館建館雖只有二十幾個年頭,但是一直秉承弘揚玉石文化之光和展示玉雕風韻,怎麼可能在這裡養些奇怪東西,事實上,我們也還在調查尋找原因,所以那部分割槽域不得不關閉。”
想想也是,就那封閉區裡的玉器,少說也得值一二十個億,在金山上養東西,豈不是養了個吞金獸!
可吞沒吞金我是真沒見到,確定的是那東西吞了一隻狗。
我想到什麼,“該不會那隻博美是你們故意放進去釣那東西的?”
兩個人的一陣沉默算是做了回答,蔡靜雯解釋道:“安琪兒的主人叫任雪,兩天前就是在那個封閉區裡失蹤,到現在沒有線索,放它進去也是不得已選擇。”
“實際上在任雪失蹤前館裡已經傷了兩人,都說在那裡面有東西,所以目前只能封閉了起來。”
我心說還有這樣的事,梁文棟詢問我,“白先生在裡邊見到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倒是想起那個馨鈺,所以不太確定的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見到那尊玉雕的觀音像似乎是流了淚。”
聽到我的話,蔡靜雯情緒滿眼悲喜交加,忙說道:“那尊馨鈺是有靈性的,馨鈺是我爺爺畢生心血完成的收山之作。”
“爺爺過世時仍心念著馨鈺,囑咐我一定要看管好,而現在卻眼看它處在危險境地不能靠近,我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