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那青年忙用力的點頭,女人便把手上馬的韁繩一伸,“帶去養倉餵飽了,然後牽到教會廳去,等下這可是正餐,都給我小心點。”
年輕人不停點頭,躬著身子雙手接過韁繩,那女人哼了聲才轉身走了,我和彪子也才算是鬆了口氣。
就這樣,年輕人牽著馬,帶我們去了那個所謂的養倉,其實也就是一間堆滿雜草和停放著個料槽子的馬廄。
看看附近再沒有人,我低聲詢問道:“她說的什麼意思,這匹馬是正餐?”
那年輕人也是確定周圍沒人,才把帽子掀掉,已經是一腦門的冷汗,顯然他比我們更緊張。
他忙掏出了本子和筆,在本子上飛快寫下幾個字給我們看,原來這匹馬是大典上要被吃掉的。
關於這個真女教行徑還真是怪異,她們崇尚女權主義,至高無上的是母親,是母親孕育了生命,所以母親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而母親又為“媽”,所以她們才將馬作為聖器,類似教會的圖騰,就像眼下聖女大典這樣重要的儀式,便要以馬獻祭給聖女和教主,飲食馬肉,便象徵著女人和馬融為一體,便表示成為了這個世上的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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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邪教的思想是不能以正常思維來理解得了的,要我說以她們這種邏輯來說的話,母親還為“娘”呢,怎麼就不以善良自居呢,反倒是個個看著絕非善類。
當然,這也只是我心裡的想法就是了,不過看著那年輕人正抱來青草放到木槽裡的時候?,我倒是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
我對彪子低聲提醒讓他到門口盯著是否有人靠近,然後就忙走到木槽旁掏出了身上藏著的藜蘆粉,淋灑在了草料上,只留下一小部分放身上備用,然後衝那年輕人招下手。
他不知道我撒下的是什麼東西,不過還是立刻就把馬牽到了木槽前,然後我倆看著它吃著加了料的青草。
我心說著多吃點多吃點,等下可要派上大用場,可那白馬吃了一半就昂頭不肯吃了,而且鼻孔裡噴氣,前蹄子刨著地面。
我想很可能是藜蘆起了作用,藜蘆用好了是藥,可直接大量服下就是毒,眼看著那白馬似乎是格外的興奮樣子,我倆上前強拉住了它。
這時外頭傳來了像是鳴笛的聲音,年輕人立刻看向我,顯露著急神色,我知道應該是大典就要開始了,於是點點頭,低聲說:“走,把馬牽過去。”
年輕人帶路,我和彪子牽著馬跟在後頭,一直來到了所謂的教會大廳。
其實這一路我很擔心這馬會堅持不住倒下怎麼樣,還好它除了焦躁的拋蹄又興奮的時不時昂頭嘶叫聲,並沒出別的狀況。
不過既然真女教的人想要吃這匹馬,我原以為會先牽去廚房宰殺烹飪怎麼樣,可跟著年輕人一路來到了那個教會大廳,然後直到把馬拴到了高臺的一根樁柱上,他就帶著我倆退下告臺。
然後就一直到旁側已經跪著的幾個男人旁邊,也跪了下來,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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