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聽見動靜看過去,只瞅見了個大概,車就已經消失在巷子尾,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而走進旅店往樓梯上走著,上了一半我突然想起了那時在天橋上,看到的車也是一輛黑色商務,所以心下難免立刻緊張起來,急忙就奔著樓上跑了去。
房門是半開著的,我推開一看,屋裡床上地上是一片狼籍,賀宗寶和悠悠果然已經都不見了。
我心知不好,急忙轉身往樓下跑,等我從旅店門裡那小屋床底下翻出店主,看著他也是被人揍得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正趴在那哆嗦成一團。
店主瞅見是我,頓時哭得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嘎哈啊,好不容易有個生意上門,呼啦上來一幫人把人搶走了,還給我一頓胖揍,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也知道這店主小本生意不容易,可兩個人被劫持了,眼下先救人要緊,所以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而那店主慌忙的就按住我手機,“不行啊,那一幫人我可惹不起,走時候說了,我要是敢報警店就給我砸了。”
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些什麼,所以忙追問:“來的是些什麼人?”
店主吸了吸鼻子,回答說:“四個大漢和一個女的,都不認識,不過那女的這裡紋的太陽形狀的黑色紋身,應該是真女教的。”
“真女教?那是什麼?”我扯過幾張手紙遞給他。
店主接過擦著鼻子上的血邊回道:“你們外地來的不知道,這兩年單陽出個真女教,神化女權什麼的,是個邪教組織,這些年不少年輕姑娘年輕小夥無緣無故失蹤,八成都是被拉進了那個組織。”
“反正現在那個真女教有越來越猖狂的苗頭,你看大街上黑白有那麼多巡警巡邏,就是在預防暴亂。”
“那個邪教組織者是什麼人呢?”我心下了然,那個假的樂正雅雅背後,果然是有組織性的。
店主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們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他想起什麼湊近我小聲說:
“我有個朋友說警察逮捕過幾個真女教的,全都洗了腦了,什麼也問不出來,而且男的都是被割了舌頭的,結果當晚就都死了,身上爬滿了蟲子。”
店主一臉畏懼的神情,“雖然訊息封鎖了,但是真女教還是鬧的人心慌慌的,你那兩位朋友啊……”他嘆口氣,搖搖頭,“應該是一到單陽就盯上了,連著好幾啟失蹤的都是外地人了。”
所以說那個樂正雅雅是出自真女邪教,而且邪教善於掌控蠱蟲來給人下降,瞭解到這種情況我心下沉重,原本以為一個假的樂正雅雅是麻煩,可現在才知道,面對的是整個一個邪教組織。
這時我想到了之前尋找樂正雅雅的事,立刻詢問店主,“在你們單陽有沒有很高很高的塔。”
“塔?”店主把塞鼻孔上的紙球拿掉,想了想,“我知道昌拉山上又個500千伏龍甌線103號電網鐵塔,別的就不知道了。”
我心下一動,忙又問出昌拉山方位,緊接著胡慶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人已經到單陽了。
於是和胡慶海訂好位置後我急忙就趕了過去,我在江太窪廣場找到了胡慶海的車。
這胡慶海果然是不奔,開著麵包子來的,又是塞了一面包子人,不過這次我可是覺得他帶對了。
見了面我先把大概情況說了一遍,胡慶海聽完後果然也是半天沒說話,雖然都知道這個假的樂正雅雅不簡單,可著實是沒想到牽扯一個邪教組織出來。
“白先生,要不還是報警吧。”胡慶海想到的是最穩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