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挺擔心林建國想不起我來,當年我師父帶著我給林建國勘測煤礦選址的時候,我才入風水門不久,所以那時候話不多,跟在我師父後頭低頭做筆記。
也難怪我聽著林建國這個名字耳熟了,想起那煤礦的事才記起來,只是都說貴人多忘事,更何況人家當年就未必會注意一個總低著頭的無名小子。
所以林建國認出我來我還是挺意外的。
看著林建國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林建國立刻走了過來,主動熱情的握住了我的手,很是高興的說道:“總算是有緣能再碰到,這些年我總打聽王老先生的訊息,只聽說師徒雲遊別處去了,就怕無緣再遇見,這心裡很是遺憾啊。”說著往別墅示意的看看,
“這不,我在這買下塊地皮蓋房子,總算是沒讓我白等,怎麼樣,王老先生可好?”
我應付說家師在外還沒回來,說話間丁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這時笑著說道,“師父,你跟林老闆你們認識?那就太好了,解決對門的麻煩就不是問題了。”
林建國問道:“什麼問題?”他立刻明白又問道:“是這房子風水問題?”
這時別墅的大門咣噹一下就打了開,一個年輕的女人就衝了出來,那女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然後拉著林建國就急忙說道:“老林,你別聽他們瞎說,就是他們使壞,讓那些孩子造謠瞎編的胡話!”
我笑了笑,這女人就是住別墅裡的那個叫李棠的女人了,這林建國還真是金屋藏嬌,而這美嬌娘果然是一臉桃花相。
都說做賊心虛,想必她是在樓上看到我跟林建國說話,以為說的就是那四句詩的事,所以一著急先衝了過來,自己就把話先說出來了。
“ 小棠,你們見過面了嗎,這位可就是我常跟你說起的能人王老先生的高徒,白福祿白先生。”介紹完了才反應過來剛剛木棠的話,轉頭奇怪的看著她,“什麼胡話?我們正說咱們房子的風水呢。”
丁桐搶先說道:“不是什麼胡話,就是四句詩,綠林好漢裡外……”
“ 哦,我也說的是風水的事。”木棠立刻就打斷了丁桐的話,然後說道:“我聽說對門風水先生回家探親,正有心想請來給咱們家看看,老林你們認識就太好了。”
林建國這人心眼兒實誠,並沒多想,聽到木棠的話就立刻笑著說:“見笑見笑,我家這小媳婦就特別信風水。”說著話一拍腦門,“瞅瞅我這腦子,咱們快別在門口聊了,兩位路邊請裡邊請。”
林建國客客氣氣的就把我跟丁桐請進門,李棠緊跟著,時不時沒好眼神兒的瞪我跟丁桐幾眼,我知道她是不讓我們亂說話,提那四句詩的事。
進了別墅客廳落座後,林建國叫人把好茶沏上送過來,說著話又談起我師父當年給他的煤礦做的風水,感慨著那時候真是順風順水的發了家,他不敢忘本,有了錢年年都做慈善,後來也就是近幾年,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漸漸的運勢就只坡下降,很多事都不盡人意了。
所以林建國在門口一聽說這房子有風水問題,就著急的說道:“當著白先生的面我也就實不相瞞了,其實這些年我買賣上的確是風生水起的,可唯一欠缺的就是膝下沒半個子女,看著人家院子裡孩子跑跳打鬧給我眼饞的,就我家這院子裡冷冷清清,我各種招都試了,也是不行。”
提起這茬林建國是一臉憂心模樣,看來是真成了心病了。
旁邊木棠面露幾分難堪,扭頭喝茶水沒有吱聲。
我已經仔細看過林建國的面相,手相,然後要他報出生辰八字,因為右手還有傷不好掐訣推算,所以過了有一會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