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再犯我,那回擊自然無需客氣。
侯軍聽著我的話早就已經是一臉黑色,目光陰沉的看著我,這時丁桐那邊又按了幾聲喇叭,侯軍便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果真是不叫的狗會咬人,白福祿你行,咒我是吧,算你狠,那就看誰先玩完,咱們走著瞧!”,放完狠話然後用力一踩油門離開了。
秦明月看著車屁股消失在路口拐彎,解氣的撥出口氣,“活該,早就忍他半天了,非嘚瑟個沒完!”
可可抿嘴樂,這時一抬手,手上抓著一箇舊錢包示意的晃了晃,“你可沒都說對,他兜裡一分錢也沒有了。”
我跟秦明月轉頭驚訝的看著她,秦明月拿過她手裡的錢包開啟看看,“侯軍?還真是他的。”然後抽出錢看看忍不住一樂,“就125?要不我給他塞點湊250吧。”說著真低頭去翻自己錢包。
我看著可可,這時認真說道:“你是什麼時候拿來的,這種行為可不好,以後不要在做這樣的事了。”
可可一臉不耐煩的扭過頭去,嘟囔了一句,“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誰。”
我們去了市中心買好了配件,然後返回趙石家中,趙石幫我修理車,說修好怎麼也得很晚了,於是我們只能繼續留在趙石家住上一宿。
趙石夫婦很是待客熱情,秦明月和董雪幫著她坐好晚飯,吃飯閒聊時說起今天的結婚喜宴,然後又說到趙小花考學的事。
秦明月看著趙小花笑說:“山窩裡飛出金鳳凰,這也是大喜事,在農村供一個大學生不容易,小花挺給你們爭光的。”
趙嬸子點頭,“是啊,小花她爸省吃儉用,白天修車玩上打魚,就為了多賺些錢把孩子供出去,孩子總算是沒讓她爸失望。”
“孩子今年考上了重點大學,這也是我們家的喜事,她爸高興,打算這兩天也張落上幾桌,招呼鄰居聚聚熱鬧下,再去附近的棋盤山玩一天。”
董雪一聽立刻道喜,“就是,難得村裡出了個優秀大學生,當然要好好慶祝慶祝。”
而我在聽到趙嬸子的話時手上的筷子停了下來,看了看趙石夫妻倆,收回筷子欲言又止,最終微微搖搖頭沒有說話,丁桐看看我,幫我把菜夾過來,忙問道:“師父,怎麼了?”
我雖然是風水師,但不是救世主,有些事看破不能說破,趙石家的事也是因果輪迴報應,我不能橫加干涉。
馬伍洋吃了口菜後,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起,“去棋盤山的話也得經過前頭那條隧道吧,那裡太邪門,儘量還是少走吧。”
趙石瞅瞅馬伍洋,過了一會兒笑說:“出事的往往都是開車太快的,小心點沒事。”
閒聊了幾句吃過飯後,趙石又去車上繼續維修,丁桐他們幫著趙嬸子收拾,我跟馬伍洋去了院外頭抽菸,我知道馬伍洋飯桌上那話不是隨口說說的,就問:
“你是不是在那隧道里看到了什麼?”
馬伍洋撥出口煙,“幾個冤死的,都困在死亡地轉不出去。”
我明白的點點頭,然後有意無意的看向那邊的趙石,幽幽說了一句“如果不是造化大,恐怕我們也已經是困在裡頭的幾個了,不過,這不義之財拿了,終究還是要還回去的。”
馬伍洋看看我,然後明白的點點頭,可又於心不忍的搖搖頭,“趙嬸子母女倆不知情,也不相干系,看著見死不救的話,這心裡挺不得勁。”
我也不是不念人情,只是這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只能怪趙石自己沒有積福德,還連累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