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人正是秦明月的姐姐,秦斐然。
“你怎麼在這?”秦明月脫口驚問道。
秦斐然神情冷然的走進電梯,回了一句“跟他們在這的理由一樣”,同時轉身伸手按下電梯關門鍵。
我想起門口那個固執的張老頭提到過一嘴,說之前有個風水師比我們先進了大廈,看來說的就是秦斐然了,而秦斐然明顯是九層請來的,想必不是風水也是鬧鬼的事。
秦斐然這氣場果然是強大,她進了電梯裡,電梯裡溫度就像立馬低了好幾度一樣,丁桐和秦明月誰也不吱聲了。
倒是秦斐然,開口沉聲說道:“聽說你只算命不算情,結果連自己的都算不明白,又怎麼算得好別人的。”
我心說這話是衝著我了,不過她是打哪聽說來的,雖然一開口就夾槍帶棒的,不過我還是客氣的笑笑,“秦小姐有話不妨直說,願賜教。”
秦斐然冷聲道:“小風水易做大風水憑實力,不是光靠著小打小鬧僥倖心理,弄不好就是害人害己,這裡的事你擺平不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玩火上身。”
秦斐然話落正趕上電梯到了一樓,門開她便走了出去,丁桐在後頭氣得直瞪她,“你是怕搶了你生意吧,別人都不行就你行?開口閉口害人害己,你自己家的事都沒弄明白……”
“行了,多說無益,莫逞口舌之快。”我邊走出電梯邊告訴秦明月不必再送了。
丁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秦明月和秦斐然畢竟是姐倆,所以立刻解釋說:“我就是氣不過她的話,可沒有諷刺你家事的意思。”
秦明月扯了扯嘴角上揚搖頭回道:“我明白。”
電梯門關上後,丁桐追上我,吐了吐舌頭乾笑聲,“師父我說說話就不過腦子了。”
經過門衛的時候,老頭坐在小窗頭從老花鏡後抬眼兒瞅瞅我倆,手上的報紙嘩啦一抖,哼了聲,嘴裡嘀嘀咕咕,明知道不會說好話,不過丁桐長記性,不會再去招惹他了。
我們開車回了風水鋪子,遠遠就看到道邊兒停著輛巡邏警車,馬伍洋正在路旁跟個警察說話,我們下了車走過去,看那年輕警察也都認識,之前見過一面的徐警。
見我倆過來馬伍洋笑著招呼了聲,“你倆回來晚了,最精彩的沒趕上。”
“小馬爺怎麼了,店裡發生什麼事了?”丁桐吃驚的看著店門玻璃上破了個大窟窿。
馬伍洋呵笑了聲,“沒事,來了幾隻臭魚爛蝦,讓你小馬爺收拾了一頓跑了。”
徐警也是笑了笑,說道:“你們還算沒有吃虧,那些人我會多留意的,要是有什麼線索再聯絡我。”說完了回警車上。
馬伍洋揮手目送,我們轉頭往店裡走去時,我笑說道:“這些人衝什麼來的?”
“你都知道了會有人來鬧事,咋不知道他們衝啥來的,看來也有白葫蘆你算不到的。”馬伍洋先調侃我,然後才答道:“那些小混子也不知道誰指使的,過來故意找事,要砸牌匾。”
“有小馬爺我在豈容小猴子放肆,讓我幾下就先把他們砸巴跑了。”
丁桐一聽立刻衝馬伍洋衝大拇指頭,“小馬爺威武,不過那些人什麼來頭,咱得罪誰了?”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秦斐然?”
秦斐然雖然言語不善,冷言冷語,但是沒必要幹這種小人行徑,這時候我轉頭無意看到沙發上窩著的東西時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得,別胡猜了,罪魁禍首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