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伍洋這大體格子一撲,頓時就砸迷糊過去一個,還有一個被他掐著脖子就提了起來。
我趁馬伍洋“逼供”時候,把暈的那個兩手套著樹幹,用鞋帶系在了樹根下頭,算是給後到警察留個訊號,沒過頭來一看,那邊已經如實都招了。
其實被逮到的這個軟到了骨頭裡,根本不用逼就全都說出來了,告訴了“醫院”的具體位置,還有裡頭的人數。
我倆掌握到的有價值的資訊是:“醫院”裡除了動手術的馬醫生,還有另外兩個打手,孩子都在“病房”裡,下午一點來人“收”器官。
我倆立刻讓這“軟蛋”帶路,於是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醫院”,其實就是個隱蔽性很好的隧洞,看上去有點像過去戰爭時候的火藥庫。
看到門口停著輛黑轎車,我想很可能就是這個車帶有的姚冬。
知道鐵大門外頭有監控攝像頭,馬伍洋叫那“軟蛋”過去叫門,警告他警察馬上就到,不配合等下就斃了他。
“軟蛋”立刻就慫了,只想著配合能從寬處理,所以老實的跑到監控攝像頭低下,衝門裡喊著人。
我跟馬伍洋一個繞到避開攝像頭又靠近鐵圍欄旁的草稞子裡頭趴著,另一個靠近大門的位置。
過了一會兒院裡隧洞大鐵門推開條逢,先出來一個人,走到圍欄門前,邊開鎖鏈子邊往“軟蛋”身後看,問:“強子呢,你倆沒接到人?”
“軟蛋”因為心虛,哆哩哆嗦的說:“在、在後邊呢。”
那人一看“軟蛋”的樣子,就驚覺不好,急忙要把鎖頭掛上,馬伍洋哪給他這機會,衝上去就踹飛鐵門,直接把那人給拍了出去。
隧洞裡的人聽見動靜急忙跑出來,我早就瞄了半天,所以他剛跑出來兩步我就一彈弓子朝著他臉射了去。
而那人立刻一臉痛苦的捂著兩腿正中蹲下了身,我心說我去。
不管打哪,反正是中了,我衝上去幫忙,跟著馬伍洋很輕鬆的就把兩人搞定。
那“軟蛋”往後蹭老想著跑路,馬伍洋氣勢十足的衝他勾了勾手指頭,趕緊屁顛屁顛跑過來,老實的帶路往隧洞裡進。
“我好好配合,你們可要幫我給警察說情啊。”“軟蛋”邊往裡走不忘了提醒我倆。
馬伍洋伸手把他往前一推,“看你表現。”
隧洞裡竟然很深,而且隔著斷距離連著一個洞,“軟蛋”帶著我倆先來到“手術室”。
所謂“手術室”,不過是在洞裡頭,用架子撐起塑膠布圍成的一個空間,裡頭有一張鐵床,旁邊推車上滿是帶血的手術刀剪刀紗布什麼,地上也是水合著血跡,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實驗室”裡空無一人,“軟蛋”搖頭說不知道馬醫生在哪,只能往裡找,然後看到“冷凍室”,“停屍房”等,所到之處那情景都讓人心底發寒,而且怒不可遏。
我們不敢想象這地方都發生過什麼,已經禍害了多少個孩子,而這一群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人,把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竟然稱之為“醫院”。
一路仍沒有找到那個“馬醫生”,最後“軟蛋”帶我們來到的,就是“病房”,而一進去我跟馬伍洋就驚住了。
只見隧洞裡擺著六七張冰冷的鐵床,而上頭都躺著孩子,大多都是眼睛上蒙著血淋淋的紗布,大多隻有七八歲的樣子,有的在微微抽搐,有的虛弱的發出呻吟。
任誰看到這樣一番情景,都幾乎要落下淚來,痛心不已,我立刻上前,恨不得把所有孩子抱在懷裡,趕緊離開這煉獄。
而馬伍洋更是怒火沖天,一把狠揪住那“軟蛋”的脖領子,咆哮道:“那個挨千刀的馬醫生呢?!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