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從心生的薛鵬抱著得不到也要毀了一切的殺意,帶上了刀子偷摸進秦家新宅,結果當時獨自在家的秦單明不幸被害,薛鵬逃匿,目前警方正追捕通緝。
對於父親的死,秦明月認為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能儘早處理好薛鵬的事,如果出事那天她不是因為加班晚回家,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而我也無法說出口,秦單明,秦明月以及薛鵬之間的關係就如同危險而繃緊的弦,或許早些發現說不定可以有化解劫難的機會,可偏偏是那面凸面鏡成為崩斷了這根弦的最後力量,煞氣衝撞,三個人都劫難難逃。
秦單明的遺體送往殯儀館後暫存冷凍,只能等結案後才做身後事,而這段期間我不能留秦明月一個人待著,況且那個火燒樓也絕不能再回去,隨意只能先將她安排住在了丁桐的樓上,白天丁桐的母親過去陪她說說話。
雖然我告訴丁桐秦家的事跟他沒關係,但是他多少意識到什麼,沒有明說也是心事重重。
而最最讓我頭疼的一件事,我雖然有心想把殺人兇手薛鵬翻出來,還給死者一個交代,可是我發覺到自己竟然無法再開羅盤,而且推算時手也會控制不住的顫抖,無法推算任何運數兇吉。
我知道,一定是因為秦家的事讓我心緒不寧,又逢絕地惡煞盛,我已犯下了衝師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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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清楚自己的情況,所以決定先將風水生意暫停,否則就是害人害己,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閉店,馬伍洋已經把門外逗留的苦主領進了店裡來。
來人是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名叫徐娜,據丁桐說已經來店裡好幾次了,都趕在我不在,而昨天偏巧馬伍洋回來時,遇見她神情悲慟的坐在店門前的路邊哭,便上前詢問,問清緣由便一口許下了會幫她。
所以說就馬伍洋和丁桐這兩個寶貝,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派來給我應劫的,越是說什麼他們越是沒一個聽話的,我之前明明交代,讓丁桐告訴馬伍洋不要管門口的閒事,結果還是攔不住,可他們哪知道現在我已是逢關自顧不暇,如何能開解別人的難事呢。
我無法明說,既然人已進門了,只能將主顧先請落座。
丁桐端來三杯茶水後,就像往常一樣站在旁邊等著學習,我轉頭看看他,“去裡間,邊背口訣邊重數一遍豆子去。”
丁桐疑惑的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只能悻悻的扭頭去了裡間。
然後,徐娜急切向我說明了來意,“白先生,我聽說您鐵齒神斷,能預測兇吉,看相識人,而且還有秘法尋人,所以我是來求求您,求您一定要幫我找尋我兒子的下落。”
我看著她神形憔悴,臉色蒼白,衣服上明顯的汙漬,尤其腳上穿的鞋磨損嚴重,顯然已經奔波了很久。
可偏偏她的難事是尋人,在於我,才是更難的事。
馬伍洋認定我會開解,補充說道:“這大姐家在西集鎮那邊,兒子叫宋洋,今年8歲,兩個月前來裴鎮趕集,在集市上孩子失蹤,有目擊者稱孩子是被一個男人帶走,報了警一直到現在沒有孩子下落,你看看是看面相手相,還是羅盤定位啊,有什麼方法能幫她找到孩子的下落不?”
我剛張嘴,徐娜已經低頭急忙從自己破舊的兜子裡拽出幾張皺巴巴的尋人啟事,放在桌上,伸手努力縷平一些然後兩手推到我面前,哽咽道:
“白先生,這就是我兒子小洋,求您幫我看看,孩子流落到哪了,還活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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