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和徐昭說了會兒話,就到了前院。
“二爺待姑娘可真好,每次回來都惦記著給姑娘禮物。”連翹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徐昭,笑著道。
徐昭聽了,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
到晚上的時候,是在正房用膳的,一家子人坐在一起,氣氛格外的好。
剛吃到一半,外頭就傳來一陣吵鬧聲,周氏皺了皺眉,對著薛媽媽道:“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薛媽媽應了一聲,就轉身走出了屋子。
只一會兒工夫,就回來了。
“老爺,太太,是盈姨娘跟前的丫鬟玉珠,說是姨娘才吃了幾口飯,突然心口痛的厲害。”
周氏聽了,眼睛裡閃過一抹不屑。
“既是病了,就派人去外頭請大夫來。”
薛媽媽應了一聲,才出去交代了。
一頓飯,因著盈姨娘的事情,給攪了興致。
眼看著天就黑了,不知怎麼崔若盈不舒服的事情給老太太知道了。
老太太聽了,便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一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崔若盈,老太太的面色就變了。
“哪個伺候姨娘的?”
伺候崔若盈的是新買來的丫鬟玉珠和寶藍。
一見著老太太發怒,就跪在了地上不敢吭聲。
“一個個的都是沒眼色的,將你們姨娘伺候成這個樣子,怪不得盈丫頭一直不到我那兒去,原來是身子不好。”
老太太這話,明著是在說兩個丫鬟,可旁人哪裡聽不出來她是在責怪周氏這個當家太太。
周氏面色微微一變,卻是道:“姨娘這病是那日自己弄下的,大夫都說那簪子刺的深,縱是好了也要好生調養。媳婦送了不少藥材和補品,姨娘每日用著,瞧著氣色好了不少,今個兒也不知怎麼突然就心口疼,還是等大夫來了瞧瞧吧。”
周氏短短幾句話,就將老太太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說了出來。
崔若盈是以死相逼,才成了二房的妾氏。
老太太面色一怒,瞪了周氏一眼,卻是對站在那裡的徐秉臻道:“她叫你一聲表哥,往後你好好待她。”
“母親,她既成了兒子的妾,往後就沒有什麼表哥表妹了。”
老太太眼底一閃,正要惱,一想到這個庶子如今被皇上看重成了二品官員,到嘴邊的話終究是沒說出來。
這個時候,管家領著大夫走了進來。
那大夫提著藥箱,走到床前給崔若盈診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