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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見她不怪罪,才繼續說道:“姑娘倒也不必刻意疏遠大姑娘,如今二老爺升遷,奴婢想大姑娘往後也不會常來找姑娘的。”
徐昭明白她的意思:“不怪大姐姐,總不好因著我叫大姐姐和伯母生了嫌隙。”
徐昭和徐徽相處這些日子,多少也有了些姐妹之情,既是如此,更不好叫她難做,尤其還有老太太在。
今個兒在榮欣堂,老太太知道爹爹升遷後,臉上的笑可是勉強的很。
想想也是,爹爹升遷進了都察院,成了正二品的官員,老太太的幾個兒子裡,大老爺最出息卻也只是個戶部主事,三老爺又是那樣,四老爺性情高潔,身子卻不大好。
見著別的女人的兒子比過了自己的兒子,老太太心裡,哪裡能不難受。
她一難受,自然就不待見二房的人。
徐徽若和她走的近,老太太定會遷怒於她。
正說著,就聽外頭有丫鬟回稟:“姑娘,五姑娘來了。”
徐昭聽著,很是詫異,這個時候徐茵來找她做什麼。
徐昭看了連翹一眼,就見著徐茵緩步走了進來。
“四姐姐好。”
徐茵福了福身子,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
徐昭見著她這樣,也不好裝作看不見,叫她坐了下來,問道:“好好的怎麼哭了,可是奴婢們伺候的不好?”
徐昭不曾想一句話竟讓徐茵哭的更厲害了,她問了半天,才問明白了緣由。
原來,徐茵回茗煙閣的路上,正巧碰上兩個丫鬟背地裡嚼舌根,說老爺有了新姨娘,指不定過些日子,姨娘就能添個小哥兒了,到時候徐茵這個庶出的姑娘更湊不到老爺跟前了,說她是個可憐的,身份比奴才高貴,可卻沒有主子的體面。
徐昭聽了,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你可知道是哪個奴婢,我這就回稟了母親,叫母親處置了她們。”
聽著徐昭的話,徐茵哭著拉著她的手:“四姐姐千萬別,如今父親回京是喜事,哪裡好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大動幹戈,叫別人知道了,以為我小家子氣,成心和下頭的人過不去,往後哪個還敢伺候我。”
“我到姐姐這兒來,只是想求姐姐,等父親回來,幫妹妹在父親跟前說些好話,便是姐姐可憐我這個當妹妹的了。”
“我並非想和姐姐爭父親的疼愛,只是……只是不想叫人看輕了去,求姐姐幫我這一回。”
“你是父親的女兒,父親心裡自然有你。”見著徐茵哭的這般可憐,徐昭也只能這樣安慰她。
她雖是她的妹妹,卻不是自家娘親生的,再加上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徐昭實在和她親近不起來。
送走了徐茵,徐昭吩咐了連翹:“去打聽打聽,五姑娘方才去了哪裡?”
連翹聽了,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
只一會兒工夫,就從外頭回來,走到徐昭跟前回稟了幾句。
“奴婢本就奇怪,太太治家嚴,自打前些年將兩個嚼舌根的婆子趕出府去,就再也沒人敢議論主子的事情了。”
徐昭聽了,無奈搖了搖頭。
“五妹妹若肯學好,父親哪裡會不喜歡她。”
只可惜,徐茵將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這些個小心思上。
連到她這裡來求一句,都要弄出這些個彎彎繞繞。
她以為瞞過了所有人,可實際上,卻是哪個都瞞不過。娘親說的對,姑娘家要活的亮堂些,若是鑽進了牛角出不來,最後害的反而是自己。
徐茵何嘗不是這樣,只因著自己庶出的身份,就作踐了自個兒。
徐昭看了一眼連翹:“此事別叫母親知道。”因著爹爹要回京,娘親這些日子要忙的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