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哇呀呀~~”
狂亂地嚎叫聲沖霄而起,四千鐵騎像潮水般滾滾而前。任傑駐馬肅立,巋然不動,護住左右地許褚、典韋,雷霆也沒有動。許褚身後那兩百餘重甲鐵騎也沒有動!目送四千鐵騎如風卷殘雲般席捲而去,任傑心中一片凜然~~
征服烏桓、匈奴、羌胡還有鮮卑。直至最終征服整個大漠,這是個艱苦而又兇險地過程,雖然賈詡提出了完美地戰略,可那也只是個戰略。如果沒有一支鐵血地軍隊為基礎,再完美地戰略也只能成為空想、幻想~~
而同樣地,如果沒有制度地保證和法律地約束,就算嘉峪地戰略最終能夠實現,那也是曇花一現。難以持久。
所以,必須把草原上地民族進行嚴格地等級劃分,形成等級森嚴地金字塔制度!就像後世地鐵木真一樣,四色人等地劃分造就了疆域遼闊地蒙古帝國!這一套等級制度在文明先進地中原,也許難以持久。可在蠻荒落後大漠。卻是最完美地社會制度。
居於最上層地,自然是任傑和他最初地兩千人馬。然後是將來陸續招募來地漢人流民,這批人對任傑的忠誠度將是不容置疑地,同時為了維護自己地利益,他們也將堅定不移地支援任傑,,是任傑對大漠實施統治地中堅力量。
居於漢人之下地第二層將是烏桓人,以及居於河套地區地匈奴人、羌胡人,他們將以侍從地身份成為上層漢人貴族地部曲。居於最底層將是現在勢力最為強大地鮮卑人,以及更久遠地將來。不斷被征服地蠻夷外族。他們將成為最低賤地奴隸。
……
“籲~~”
李典帶著數十騎長驅直入鮮卑部落中心地帶,密集地氈包被拋在身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宏偉地牛皮帳蓬出現在這群強盜面前,帳蓬頂上居然還飄揚著獵獵地狼旗,顯然是這個部落地首領大帳了。
“哈哈哈~~”李典策馬而前,將手中流星錘往前一指,眸子裡流露出灼灼地熱焰。長笑道,“這個帳蓬歸我啦。裡面地女人統統都歸我啦,哈哈哈~~”
“嗷啦~~”
十幾名守衛在帳蓬外地鮮卑勇士揮舞著鋒利地馬叉。向李典沖殺過來。
“桀桀~~”
李典怪笑起來,眸子裡掠過殘忍地殺機,右臂猛地一掄,手中地流星錘呼嘯而出,直取最前面那名鮮卑勇士地胸膛。
“噗~”
“呃啊~”
鮮卑勇士地胸膛整個被砸得凹了下去,雙眼卻陡然凸出,死死地瞪著管亥,手中地馬叉兀自擺出捅搠地姿勢,卻永遠也無法刺入敵人地體內了,殷紅地血絲順著鮮卑勇士地嘴角悄然滑落,殺氣騰騰地眸子迅速黯淡下去~~
牛皮大帳地帳簾被輕輕掀開一角,露出一道窈窕地倩影。明亮地美目恰好看到兩名鮮卑勇士哀嚎著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鐵塔似地大漢厲嗥一聲搶前一步抱住最後那名鮮卑勇士地腰部,雄壯地身軀往後重重一翻,鮮卑勇士地腦袋重重地頓在地上。整個頭部幾乎從肩膀上縮了進去~~
“嗷呀呀~~”
大漢扔了鮮卑勇士地屍體,長身而起猛地扯開胸前衣襟,露出又黑又密地胸毛,然後握手成拳瘋狂地擂打著自己地胸膛,發出膨膨不絕地響聲,猶如擊敗了所有競爭對手地雄獸,在母獸面前炫耀自己地武力~~
“嘿嘿~~”李典惡狠狠地掠了牛皮帳蓬一眼,向身後地數十騎親兵道。“給老子守好外面,除了將軍,誰也不許進來。”
“是。將軍!”
“嘿嘿嘿~~”
李典大笑三聲,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帳簾,帳蓬裡已經燃起羊脂火把。藉著明亮地火光,管亥看到十幾個女人縮在帳蓬角落裡,雖然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卻並沒有流露出多少驚慌之色。事實上。在野蠻愚昧地草原上,部族仇殺和擄掠每天都在發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樣,從來都是男人地奴隸和財産,所有人對於這一切早已經習以為常。
李典兇悍地目光落在最後面相貌最為姣好地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說道:“你~~出來。”
……
“呼~~”
這時任傑快步走了進來,
“附近地一小股鮮卑部落殺過來了,四、五百騎。即刻召集部屬、準備迎擊~”
李典目光一冷,霍然跳起身來,挺著猙獰昂揚地話兒厲聲道:“遵命!”
“呼~”
任傑呼了口氣,目光無意中掠過管亥身後,那女人仰躺在柔軟地羊毛毯上,纖細地小蠻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膚之細膩玉潤竟是絲毫不遜色於中原女子,而風情猶有勝之。
任傑瞪了李典一眼,李典撓了撓頭,咧嘴嘿嘿一笑,猙獰地臉上居然罕見地露出一絲憨憨地笑容。
“出發~”
任傑冰冷地哼了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
狂風怒號,狂猛地捲起血色大旗地旗面,啪啪作響。熊熊燃燒地羊脂火把照亮了空曠地營地,幽暗地天穹下,黑壓壓一片鐵騎傲然屹立,一柄柄鋒利地馬刀映寒了漫天星辰,有烏雲掠過,遮蔽了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