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躍峰的臉色慢慢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盧亞萍皺了皺鼻子,雖然間接故意有些潑冷水,但是也知道是為了他們好。
想了想,她看看齊躍峰,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輕籲一口氣,輕輕點點頭。
姜易拍拍手,吸引二人注意,正色道:“我沒什麼感情經歷,但是我知道,一見鍾情那絕對是見色起意,沒有深入瞭解彼此的性格、愛好、作風和品質,色相再好,最後絕對走不到一起。”
“即便勉強結合,彼此的傷害也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變得越來越深,最後害人害己。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受到傷害。”
姜易手指下意識點著眉心,想了想,又道:“我無意識的推動讓你們大跨步前行了一段路,這其中就包括彼此的真正瞭解,所以你們一定要緩一緩,上···床啥的千萬別……嗯,別操之過急!”
“滾!”二人異口同聲怒罵出來:“神特麼操之過急!”
前邊還好好地,深蘊理性,聽的人若有所悟,結果最後整出“上·床”和一個成語來,媽了個蛋,太容易想歪了!
這成語是能跟“床”這個字一起用的?
姜易笑呵呵的道:“這不是為了增加你們的記憶能力嗎?好歹咱也是看過心理學書籍的大學生。哎,你們信不信,只要以後想到上床這事兒,你們就能想到緩一緩,這可是心理學應用啊。”
盧亞萍哭笑不得,抓起一個小饅頭砸在姜易腦門上。
齊躍峰卻幽幽的道:“我現在一想到上·床二字,就想到了你,咋辦?”
姜易激靈靈一個冷禪,連忙對盧亞萍道:“我晚上給你倆開個3米乘3米的大床房啊,別替我省錢,床塌了我賠!”
盧亞萍不想跟他說話,翻了一個白眼,扔過來一個小饅頭以示抗拒。
晚飯過後,盧亞萍終究是依依不捨的回了自己宿舍,拋開被舍友們打趣之外,她躺在軟和的被窩裡,不由喜滋滋的開始回想這些日子自己的變化。
隨即臉色一變,有些咬牙切齒,本來想著和齊躍峰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呢……
可姜易的大腦袋、大身板子猛然就出現在她的想象中:“要緩一緩啊……”
“啊啊啊啊……”盧亞萍一蒙被子在床上有些煩躁的滾來滾去,把和她床鋪並排的韓丹丹嚇一大跳,“哇呀哇呀”叫了起來。
他雙手抓著上床的扶手大聲問:“盧漢子,你瘋啦?嚇死老孃啦。”
盧亞萍猛然坐起,手腳麻利的抓住床沿站起,眉眼豎起,一臉猙獰:“蛋蛋,你要是再敢叫我擼漢子信不信把你豆子給你揪下來?”
楊雨琪對著鏡子輕拍著臉上的面膜,確定沒有一處鼓包,這才放下痠軟的手臂。
她一邊揉著手腕舒緩關節,一邊嘴唇都不帶動,可話語卻清晰可聞:“萍萍啊,你掌握了齊師兄的尺寸沒?要是測量過,那不就……嗯,你做得,蛋蛋就說不得嗎?”
“楊雨琪你個瘋娘們。”盧亞萍臉色爆紅。
“琪琪,咱倆孤單女子何苦彼此傷害呢。”韓丹丹神情抑鬱,撫著自己的曲線哀嘆:“要不咱倆湊乎著過吧。”
楊雨琪不敢多言了,僵著身子悄然轉身,翻看書本,擺出一副認真預習課程的樣子。
同樣是生物醫學2010級的孫靜默默不多言,假裝自己是個小透明:好可怕,好可怕,這些大城市出來的女生咋就比俺們小縣城的姑娘野這麼多呢?
嘶,那些話聽著都滲牙!
孫靜眼珠子轉了轉,輕輕摘下眼鏡,身子慢慢躺倒,把自己藏進被窩裡。
我就聽聽,不說話。
這時候,盧亞萍嘆息一聲,又倒在床上,問道:“哎,姐妹們,你說姜易這人……該怎麼形容?”
孫靜耳朵支稜起來:班長你不是和齊躍峰有戲嗎?怎麼有說起姜易來了?嘶,他們是一個宿舍的,好複雜,好複雜……
楊雨琪筆直的脊背向後一彎,腦袋半轉,嗤笑一聲問:“怎麼了?移情別戀了?”
盧亞萍回了一聲嗤笑,道:“我這樣的人家能看上啊?”
韓丹丹被她們刺激了兩句也清醒過來,背靠牆壁抱著被子,衝盧亞萍豎起大拇指道:“盧……呃,萍萍你真是條漢子。”
盧亞萍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大頭易太有才了,學習絕頂,你們不知道,今天我和老……呃,齊師兄一起看他準備的節目,哇呀呀呀,那個唱的,磁性槓槓的,酥到人渾身發軟吶!”
楊雨琪斜眼笑:“確定是節目?”
“哎我這暴脾氣!”盧亞萍頓時怒了,也顧不上穿著睡裙,下床曝光露底兒,跳地上鞋都不穿就把來不及躲閃的楊雨琪給抱了個滿懷……
關鍵她是從後邊抱的,雙手的落點瞬間就不可描述了。
雖然找過男朋友,可主要忙學業,連打個啵都是抽時間玩的,楊雨琪哪裡感受過這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