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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看著遠處,一輪紅日從地平線上探出頭來。
一時之間林峰似乎記起了當年的事:英傑為了得到師父手中的那塊玉佩,設計毒害了傳他武藝的師父。並且奪得了金蛇教教主之位,更是對自己和上官妍步步緊逼。好在自己命大,沒有被英傑捉住。自己倒無所謂,可不能讓師父死不瞑目。
林峰不自主地摸了摸胸口,當年從懸崖掉下時的傷依稀可見。上官妍看出了林峰心裡所想,走到窗前輕聲說道:“峰哥,又想起當年的那件事了。”
林峰默默點了點頭,他也不知為何近日老是想起當年掉落懸崖之事。
林峰轉頭看了看熟睡的兒女,輕聲對上官妍說了說自己近幾日所做的夢。上官妍笑著說:“你這幾日太過操勞,改日咱帶著靈兒和鈴兒去壽陽城逛逛。”
林峰一聽“壽陽”二字,想起了白鹿書院之事。林峰囑咐道:“妍,你明日帶靈兒去白鹿書院讀書吧。”上官妍點了點頭,二人一同向樓下走去。
他們二人經營茶館生意已有些年頭,生意也做得有模有樣。十裡八鄉的人都慕名而來,品林峰煮的一手好茶。
林峰在這方面似乎天賦極高,遠近皆知:壽陽城外有這麼一處茶館。
若非英傑認為他們二人已經不在人世,怕是早就找到他們了。林峰之所以敢這麼賭,他覺得英傑萬萬想不到自己還會回到壽陽。而且英傑如今遠在金蛇教總堂,如何知道這麼遠的事。
不過事事難料,很快林峰一家將遇一大劫。劫後餘生還是在劫難逃,這誰也說不準。
林峰剛收拾好桌椅,就有幾人從遠處樹林中走了出來。憑借多年的江湖經驗,林峰覺得這些人並非善類。不過來者便是客,自己豈有拒之千裡之理。
他們幾個人坐下後,林峰快步走到跟前問道:“幾位爺,你們想喝點什麼茶。”其中一位刀疤臉的男子開口說道:“你就來壺龍井吧。”林峰笑著說:“客官,稍等片刻。”
林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把茶拿了過去。林峰給他們沏好茶後,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了?今日壽陽城可不太平,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了。”
只見那個刀疤臉的男子喝了一口茶,剛準備開口被對面那人瞪了一眼。
這一切林峰都看在眼裡,約莫看出了一些端倪。林峰面帶歉意地說:“既然你們幾位不方便說,我也就不多問了。不過相逢即是緣分,今天這壺茶我請了。”其實林峰早就看出了這幾位哪是出錢的主,不如自己賣個人情。而且自己也不想惹事,不然對付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忙活了一整天,生意還算不錯。在夕陽的餘輝下,林峰夫婦如同往日一樣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
剛進家門,林靈兄妹倆就跑了過來。林峰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你們那套劍法練得如何?”林靈笑著看了看父親,緩緩說道:“還行,現在能練得行雲流水吧。”林峰摸著二人的頭,高興地說:“不錯,不錯。快回家吧,待會我還有點事要和你們說說。”
雖然不知道父親有啥事,不過林靈覺得一定是件大事。林靈一想到父親可能會教一套新劍法,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小孩子這樣想也正常,總比貪玩強多了。當父親提到讓他明日一早去白鹿書院報名時,他心中多少有點失落。
比起讀書來,他自然更喜歡舞刀弄棒一些。
林峰豈能看不出兒子的心思,還沒等他開口就說道:“堂堂七尺男兒,日後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才是真正的棟梁之才。”
一時說得林靈無以應對,只能連連應諾。不過仔細想想也不錯,這對日後習武也是有幫助的。
突然,林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哭了起來。大哭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嗚嗚……”
對於這個女兒,林峰也是沒有一絲辦法。見自己這般說都沒有反應,他從身上取出一塊通體透亮的玉佩遞到林鈴手上。果然剛才還含著淚水的眼睛此刻淚水也消失了。
小女孩的臉真的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起了佳餚,一片其樂融融的氣氛。
夜已深,人入睡,四下萬籟寂靜。上官妍看見兄妹倆都睡著之後,來到床上對林峰說:“那塊玉佩交給鈴兒合適嗎?”
林峰略微一滯,旋即低聲說道:“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都這麼多年了,英傑都沒找到咱們。就算找到了,他能想到玉佩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此刻在火龍堂內,李洪坐在椅上看著手中的畫像陷入了沉思。雖說英傑嘴上沒讓找這兩人,可李洪認為如果自己能找到他們的話必定是大功一件。
到時候在金蛇教五大堂中,火龍堂一定會深得英傑重用。到時候捉到圖上這兩人,自己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李洪之所以如此自信,並非空xue來風。林峰夫婦當年消失不見了,五大堂苦苦尋覓了一年多都沒有一絲訊息。久而久之,英傑也就放棄了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