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耶,泥縮該腫麼處罰瘟雞兒子啊?”梁熙一邊用力啃著雞腿,好像真的把它當做瘟雞那樣,一邊問道。
“額,各位還是回宿舍再說吧!”我無奈道。
他們其實都明白我跟李樂詩不是那種關係,只是純粹地想玩而已。既然如此,乾脆讓他們自己玩算了。
回到宿舍,溫時基依舊跟平常一樣,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哈,你們回來啦!快看我和發哥找的最新片子,超好看的!”溫時基笑著說。
“哼!瘟雞,事到如今你就別想再隱瞞了,快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勾搭嫂子的!”梁熙一臉嚴肅地說道。
“沒錯!念在我們同宿舍這麼久的份上,我們勺子殺人團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楚良同樣嚴肅道。
“冤枉啊!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跟舍爺搶女人啊!”溫時基非常配合地演到。
“哼!那你怎麼解釋為什麼嫂子會突然間找你當同桌,而且還是在舍爺暗示嫂子繼續同桌的時候,那時我是真的替舍爺尷尬啊!”梁熙義憤填膺地說。
“知道我尷尬你還說出來。”我在旁邊吐槽道。
“不,舍爺,正是我們對舍爺您感同身受,才會這般為您打抱不平,尤其是被自己小弟搶了女人,實在是讓舍爺綠出天際啊!”楚良悲痛道。
“抱歉啊!我是黃種人,不是綠巨人,根本就不綠好嗎?”我繼續吐槽道。
“有首歌唱得好:‘總有頂原諒帽戴在自己頭上你卻不知道。’總之舍爺絕對不能選擇原諒他啊!不然總有一天會有一頂原諒帽戴在你頭上的。”梁熙依舊嚴肅道。
0a
“夠了啊!不是說審判瘟雞的嗎?怎麼都來搞我了。”我欲哭無淚道。
“對喔!肯定是瘟雞兒子用了什麼妖術才讓我們跑偏的,都怪瘟雞。”梁熙立即指著溫時基說道。
“拜託,你們的跑偏能力有多厲害這裡所有人都很清楚啊!”溫時基忍不住吐槽道。
“哼!區區瘟雞竟然敢吐槽我們勺子殺人團,本來還想著只用勺子每天敲你,以作為懲罰,但現在你出言不遜,就別怪我們使用最強殺招笑,來對付你。”楚良裝作生氣道。
“哈哈!那我寧願你們來笑我。”溫時基說道。
“你……竟這般不知好歹,看招!”楚良直接拿著根勺子往溫時基那裡敲過去。
感覺場面有點混亂,梁熙輕咳了聲,拿起勺子晃了晃說道:“咳嗯!大家都別鬧了,現在我們重歸正題,瘟雞,趕快交代你的罪行吧!如果有半點假話,我們就對你施以酷刑。”
“明明就你鬧得最歡好嗎?”我在心裡默默吐槽道。
而溫時基卻突然面色變得奇怪,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看著他的表情,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溫時基頓了頓,一臉神聖地說“你們聽說過‘背德’嗎?這可是人類發展史上最為深奧的東西,至今還在被人類所探索。而我,就是在追尋背德,為了獲得背德感,體驗它的真諦,我迫不得已才找上了嫂子。我的最終目的是為全人類的進步做貢獻,就算在實踐過程中被你們誤解,被你們拋棄,甚至被你們欺負我也在所不惜啊!!!”
“哇!好閃耀的光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普照世界的佛光!”李大發表情極其誇張地說。
“噗啊!好強的佛光,難道瘟雞你竟然頓悟到了舍爺的意念成佛,踏入佛界了嗎?”梁熙非常配合地演到。
“可惡啊!這背德佬竟然如此厲害,看來是我們失策了,不過你可別忘了,我們這裡還有舍爺,真正的佛祖!真佛在此,偽佛散退。”楚良也是跟他們一個表情。
話說我們宿舍如果去演話劇的話絕對會很成功啊!個個都是戲精,果然人生就是一場戲嗎?
“哼!正所謂‘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背德不負卿’,為了背德,我寧願與佛祖對抗!”溫時基一臉無懼。
“你們夠了啊!不僅黑了佛教,還亂改倉央嘉措的詩,那句詩的原句是‘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好嗎?”我捂著臉說道。
“不管了,以後我們宿舍要一致對抗這背德佬!”梁熙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