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住我,輕輕的將我放下,此時的我還沒有回過神。
白寅對我說道:“現在知道為什麼這裡沒有守衛了嗎?”
我點點頭——雖然皇權劍是權利之劍,但是不是誰都能握住它的,就像我剛才那樣,如果沒有白寅及時將我接住,那麼我就算不死,也得傷殘。
想到這裡,我不禁暗暗的嚥了口唾沫,算是差點進了鬼門關。
這時,我回過了神,向白寅說道:“剛才我似乎聽到了有人讓我去握住這把劍,該不會是我的錯覺吧?”
“不。”白寅搖頭,漆黑的眸子盯著橫放在架子上的皇權劍,“剛才我也聽到了。那是劍上亡靈的聲音。”
亡靈……他的話讓我心中一緊,一種恐懼感襲來。
難怪,剛才我感覺比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我,想想都讓人心生恐懼。
雖然說我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好花朵,但是我卻經歷了想也不敢想的穿越時空,那對神魔怪力多少有些相信了。
畢竟沒有什麼是絕對的,記得在我的那個世界,經常在網路上看到這麼一句話:“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這句話雖說有些扯淡,但是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愛迪生晚年不是研究神學了嗎?
白寅胸有成竹的說:“如果那些人想要來拿這柄劍的話,那就讓他們試試,這柄劍可不是誰都能握住的,當年高祖皇帝可是用自己的生命來祭祀這把劍,才有了資格。”
“所以,後世的皇帝都會用自己的血來祭祀嗎?”我想起今天中午白寅對我說的話。
“是啊,”白寅說,“這柄劍千百年來,數以萬計的生命被斬於劍下,靈魂成為了祭品。想要鎮服他們,必須用皇帝的血。”
他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皇權劍,然後拉著我離開了。
剛走出頂層,氣溫瞬間寒冷下來使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我回想著剛才在頂層的那一幕,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是那麼不真實,現在回到了真實的世界,一切如常。
在從樓梯下的時候,我仔細地看了看欄杆。
此時我心中牟定,這些奇形怪狀地符號,也許就是符文,類似於道教的符籙。
我想其目的應該是用來震懾亡靈的吧。
那些老太監和老宮女們還在打掃,地上現在已經是一塵不染,不知她們在打掃什麼。
在我從她們身旁經過的時候,無意中正好看見一個老太監的臉……
頓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死……死人?!
我大驚,那太監的臉是灰白色的,嘴唇和眼眶發紫,渾濁的眼睛是那麼空洞,如行屍走肉。
我嚇得不禁摟住白寅想讓他身上靠。
他看我這副摸樣,問:“怎麼了?”
我看他還一臉淡定,心中除了疑惑就是焦急如焚,我說:“難道你們有看見這些人有什麼異常之處嗎?”
我將聲音壓得很小,生怕被那些人聽到,不過不知道她們還能不能聽到。
白寅看了看她們,然後對我說:“沒事,放心好了,她們都是活人,不用害怕。”
我:“活人長這樣?!這是活死人吧!”
“對沒錯,她們就是活死人!”白寅認真的說,“沒想到你這都知道,不愧是我的妻子!”
我:“……”
“那她們怎麼變成這樣的?”我好奇問。
白寅道:“是因為皇權劍。”
“皇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