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酒喝完了,大家也都散了各自回帳子睡覺去了。
我躺在床上,將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此時心臟還在此起彼伏。
從高臺上下來,到現在已經結束三個小時了,只要一想到那個情景還是有些緊張害羞。
白寅這個時候趴在我的旁邊,他溫柔的眸子裡映著我害羞的樣子。
他輕撫我的臉,笑著說:“還沒有緩回來啊?”
我嗔怪道:“當然了……當著幾十萬人的面,也不給我說一聲就親我,我一點準備也沒有。”
雖然有些埋怨,但是內心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一個男人在所有人面前親吻你,這是真的愛你啊!
白寅笑道:“我感覺到了,當時你的身體緊繃著。”
我不再理他,別過頭,他也輕笑著將我摟在他的懷裡。
他均勻的呼吸就像安眠曲那樣輕如鴻毛拂過我的脖頸。
第二天,我和白寅自然醒來。
昨晚睡得很舒服,起來的時候精神抖擻。
我穿上衣服走出帳子,呼吸著帶有青草味道的新鮮空氣,將自己置身於大自然中,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淨化了一樣。
這個時候,我看到不遠處,楊康手裡提著一盅酒不知去向哪裡。
好奇心驅使下的我,想要知道他是要幹什麼去,於是在後面遠遠地裝作若無其事的跟著。
旁邊有將士在我身邊經過,此時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向我行禮。
我微笑著,一一回禮。
偶爾會有士兵問我這是要去幹什麼,我笑著回答在周圍走走,這次回去後也許以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的餘光還在盯著已經走了很遠的楊康,還好沒有跟丟。
楊康坐在一處長滿青草的小土丘上,小土丘還沒有一個人那麼高。
小土丘前還有一塊立著的石塊。
楊康將手裡的酒一半倒在土丘石塊前,一半自己喝完。
我離他很遠,只能依稀覺得他在和石塊說話,但不知說了些什麼。
我悄悄地離開了。
我已經知道他在和誰說話了,在我們還沒有來,白寅還沒有成為聯軍的統帥,那位叫天齊的將軍還活著。
在回到軍營,遇見了葉白和趙墨,我高興的上前打招呼。
“葉白,趙墨,好久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