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芒種剛過不久,皇宮發生驟變,我和白寅急忙去皇宮。
一路上我們都戰戰兢兢,誰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遇刺。
白寅在我身旁,他的雙手緊緊相扣,手指亂動,我們坐在攆車上,他的腳抖動。
“沒事,不要太擔心,剛剛傳話的太監不是說了嗎,父皇只不過是受了點小傷,讓我們不必擔心。”我握著他的手安慰道,不過我也知道小傷的說法是皇上用來安慰我們的。
白寅並沒有因為我的安慰而減少擔心,他只是點點頭。
來到了混元殿,此時皇上正端坐在大殿之上,幾位大臣站在下面。
我跟著白寅在殿下下跪,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他老人家真的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就在手臂上,而且現在已經包紮上了。
皇上的臉色也很紅潤,不像白寅,自白寅知道皇上遇刺後臉色就變得慘白。
“父皇,您沒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朕像是有事的人嗎?”皇上泰然自若。
白寅惶恐說道:”父皇還是讓太醫仔細瞧瞧為好,您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啊。“
“這怎麼還和江山社稷掛上了呢,太醫你告訴他朕的傷勢怎麼樣。”
殿下的一位穿著太醫的官袍,揹著一個藥箱的老人說道:“回太子殿下,陛下只是手臂上被利器劃傷,現在已經沒事了。”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刺殺皇上!”白寅說。
“是韓貴人,就是你的良娣的同胞姐姐。”皇上說。
我和白寅聽後震驚,沒想到是韓若雨,不過仔細一想,韓若雨是草原的間諜,而且與皇上還有柳家有滅門之仇,雖然現在被封為貴人,但心裡的仇恨並沒有消失。
但是為什麼現在才刺殺皇上呢?以前幹嘛去了。
“父皇,韓良娣知道此事了嗎?”
我話音剛落,誰知韓煙雨竟然來了,她跪在我的旁邊,臉色難看,眼眶周圍泛紅。
“韓良娣,你來這裡何事?”皇上的語氣沒有溫度。
“兒臣向父皇請罪。”韓煙雨道。
“你沒有罪,有罪的是你的同胞姐姐,不過她現在已經死了。”
我低著頭看向韓煙雨,她似乎沒有感到難過,她頓了一會向皇上磕頭,離開。
我不知道她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我無法轉過頭去看她,喊她……她很傷心吧,唯一一個和自己有血緣的人也死了。
皇上確實沒有什麼事,我和白寅也離開了。
出了大殿,我告訴白寅我去楊貴妃那裡一趟,我好久沒有去過了,白寅同意了。
白寅走後我便去了兒子住的宮殿——延嗣殿這名字真直接),我想去看看,之所以說去楊貴妃那裡,是為了不讓白寅跟著我。
白寅他肯定不會讓我靠近兒子的。
我來到了兒子住的皇宮前,在拐彎的時候聽見了一群人嘈雜的聲音,我看到照顧我兒子的那個小宮女萬小娘正被一群宮女太監包圍著。
萬小娘抱著頭跪在地上,而那些宮女太監正欺負她,不過她卻沒有求饒。
我的憤怒立馬上來,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是而又欺負別人的混蛋,欺負比自己弱小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為了顯示自己牛i逼嗎?
要牛i逼話,去欺負比你強的人啊,怎麼不敢嗎?
我從拐角處出來,大喊一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