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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笑著點點頭:“沒錯,南宮展現在在朝中的地位不穩,他想要阻止南宮軒繼續攻打楚國應該是背水一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南宮展應該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現在很需要幫助,而王爺是他最好的選擇。如果王爺能夠助南宮展一臂之力,這對於王爺和南宮展都是好事。”
“冷姑娘可知道南宮展現在何處?我們何時才能見到他?”慕輕音看得出,冷月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僅僅這一點,憑著冷月的性子,她做事情一定會考慮清楚整件事情的發展,如果沒有想清楚,她是不會輕易地將這件事情告訴顧北寒的。慮事周全的人總是讓人放心,與其自己去查,倒不如直接問冷月了。
“他會在五日後抵達趙國的都城,按照計劃,三日後會路過距離芙蓉鎮五十裡的一座小城,名叫流沙城,王爺和王妃可以提前在流沙城與南宮展會面,這樣即便是出了狀況,你們也還可以繼續趕路去趙國國都,只是耽擱兩日行程而已。相反,若是等到了趙國國都再和南宮展會面,京城裡面耳目眾多,若是被人發現了,王爺想要再去和趙國國君談判,恐怕會阻礙重重。”冷月慢條斯理地回答。
聽了冷月的分析,顧北寒和慕輕音都大吃了一驚,冷月是一介女流,而且只是一名商人而已,竟然會將朝中大事考慮得如此周到,可見這位姑娘天資聰明,非比尋常。
“既然冷姑娘思慮如此周全,我和王爺可能要在芙蓉鎮多打擾姑娘幾日了,等南宮展到流沙城之日,我們再啟程出發。”顧北寒還沒有說話,慕輕音先開口做了決定。這是最完美的辦法,不需要和顧北寒商議,慕輕音就知道顧北寒一定會同意的。
顧北寒果然跟著點了點頭:“音兒說得沒錯,多謝冷姑娘的大禮,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感謝你。”
冷月淡淡地一笑:“冷月是大楚的子民,理應為大楚盡些綿薄之力,而且,王爺和王妃能夠在寒舍多住幾日,也是冷月的榮幸,求之不得。”
弄箏公子插了句話:“難怪我們一進來你就說我們會住上幾日再走,原來你早有安排,我怎麼覺得似乎被你算計了。”
冷月沖著弄箏公子調皮地笑著:“若是不花點心思,怎麼能夠留下咱們風流倜儻的弄箏公子啊。”
風流這兩個字從冷月的口中說出來竟讓弄箏公子有些不好意思,明顯可以看見他的臉色微微泛紅,低著頭不肯說話。
冷月不再為難他,立刻岔開話題去說別的。
又聊了很長時間,顧北寒有些體力不支,先行回房間休息了。弄箏公子也沒有再做逗留,剛才和顧北寒慕輕音說出了那段往事,攪得他到現在還覺得心神不寧,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冷月。
在慕輕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冷月叫住了:“王妃留步,冷月有事情想請教王妃。”
慕輕音愣了愣,她想不到冷月會有什麼事情想要單獨和自己說,但是出於禮貌,還是留下了:“冷姑娘請講。”
冷月的眸色略沉,完全不似剛才左右逢源的模樣,女人的直覺告訴慕輕音,她大概是想起了那段傷心的往事。
不知道為何,看著冷月笑著的樣子慕輕音竟覺得有些心痛,這是藏在冷月心底裡最脆弱也是最真實的樣子吧,但是她卻從來都不敢表現出來,在眾人面前只能強顏歡笑。慕輕音可以想象得到,在無數個日夜裡,冷月會一個人在院子裡發呆,思念著她心裡那個永遠揮之不去的男人,然而,卻不知再見何期。
慕輕音雖然猜到了冷月的心思,卻沒有貿然去問,畢竟這是埋藏在人家內心深處的感情,自己作為一個剛剛認識幾個時辰的人,不應該去探聽別人的內心。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片刻的沉默之後,冷月忽然開口了。
慕輕音假裝疑惑地看著冷月。
冷月繼續解釋:“剛才公子和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終於知道了他當年為什麼要離開我。”
平淡的話語背後藏著無盡的傷痛。
慕輕音覺得難受極了,無力地安慰道:“你別難過,公子很喜歡你,他只是不想牽連你罷了。這也是愛的一種方式。”
冷月點點頭:“你不必安慰我,這些道理我都懂,當初他離開的時候,我便堅信他是有難言之隱的,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為了我的安全。可是如果讓我選擇,我會選擇去和他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
“我也覺得你有自己做選擇的權利,可是男人大多數會自以為是吧,他以為這是最好的保護,你有什麼打算嗎?我有什麼可以幫你?”慕輕音知道,像冷月這樣的人,和自己說這些一定不是為了一吐心中的痛苦,她強大得不需要和別人訴苦,就算是需要,她也不會選擇自己為物件。
冷月笑了:“王妃果然聰明,我還沒說呢,你便猜到了我有事相求。”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往往會省下很多功夫。
慕輕音搖頭:“不,別說有事相求這樣的話,我是公子的朋友,我知道公子對於這段感情也是念念不忘,他活得很痛苦,如果能夠有辦法把你們從痛苦中解救出來,我非常樂意幫忙。”
冷月苦笑了一下:“解救?是啊,解救,被這段感情折磨了太久,是該有個了斷了。”
“冷姑娘打算怎麼辦?”慕輕音聽得出,冷月心中早有打算。
冷月看著慕輕音認真道:“我想從王妃這裡討一種藥。”
“藥?什麼藥?”慕輕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看樣子冷月對於弄箏公子是沒有記恨的,這個時候她要藥做什麼。
“迷藥,我想……我們若是都無路可退了,他會對我負責的。”冷月說得十分平靜。
“你瘋了!你在用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