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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弄箏公子的神情,顧北寒和慕輕音都暗暗覺得弄箏公子和這位冷姑娘的關系一定很特別,想想弄箏公子風流成性的本質,這位冷姑娘大概是他招惹過的女人之中的一位吧。
“看來你們的關系不一般呀。”顧北寒打趣地說了句。
弄箏公子卻有些不高興了,狠狠地瞪了顧北寒一眼:“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了?難道弄箏公子眼裡的女人要分成很多種嗎?”顧北寒挑眉問道。
弄箏公子嘴角泛笑,根本顧不上顧北寒在說什麼,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是最特別的一個。”
這句話能夠從弄箏公子的嘴裡說出來,足見這位冷姑娘的與眾不同了。
顧北寒也收起了剛剛調戲的語氣,心裡猜想著這位姑娘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走進了冷家的待客廳,顧北寒和慕輕音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真不愧是大楚赫赫有名的商人,按理說顧北寒生在王府,見過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可是看見面前的廳堂還是忍不住吃驚,裝飾極為富麗堂皇,甚至比王府還要奢華幾分,而且大廳中的擺件物品大多數是稀世珍品,價值連城,傳言說冷家富可敵國,如今看著眼前這樣子,恐怕此言並非空xue來風了。
冷月穿一身大紅色的長裙,裙上金線刺繡,盡顯大家風範。
“民女見過王爺、王妃。”顧北寒和慕輕音還在發呆的功夫,冷月已經率先來到兩個人對面盈盈一拜,這一拜不卑不亢,足以顯示對顧北寒和慕輕音的尊重,又不失自己作為主人的地位,一個女子能夠將舉手投足的動作拿捏至此,可見是見過世面的。
“冷姑娘不必多禮。”顧北寒往後退了一步,還了一禮。
冷月見過顧北寒之後,又走到弄箏公子面前行禮:“冷月見過公子,一別經年,公子別來無恙?”
弄箏公子目光微沉,面對冷月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緊張,顯然沒有冷月那般從容淡定。
然而,弄箏公子的反應似乎在冷月的意料之中,冷月面帶笑容打趣道:“公子這是怎麼了?許久不見,難道赫赫有名的弄箏公子見了女人也會緊張嗎?”
弄箏公子索性換了一副坦然的模樣,搖頭道:“你又在打趣我。”
冷月笑著回答:“冷月不敢,公子帶了貴客來冷月這裡,冷月怎敢打趣公子。”
“既然是貴客,你可要幫我招待好了,我們留宿一日,明天一早便啟程。”弄箏公子一直在刻意迴避著冷月的目光,很明顯地可以看得出,他現在所有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
“這麼急?”冷月微微皺眉,望著弄箏公子的目光有些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