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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抬眸,似乎有些不相信顧北寒的話,盯著慕輕音問道:“你讀過兵法?”
慕輕音不慌不忙地點頭:“讀過一些,略懂一二罷了。”
長公主還是不相信,有心要考問幾句,於是便問:“既然讀過兵法,你可讀過《孫子》?”
“讀過。”
“《孫子》一共幾篇?”長公主沒有為難的意思,她只想知道顧北寒和慕輕音是不是在說謊,慕輕音只是一個江湖郎中罷了,長公主也沒指望著她對於兵法能有多深的理解,所以只是問了一個極為簡單的問題。
顧北寒聽見長公主的問題替慕輕音捏了一把汗,他剛剛只是隨口編了一理由。沒想到長公主居然認真起來,真的會問慕輕音兵法。慕輕音是一名女子,怎會讀過這些書呀。
出乎顧北寒意料的是,慕輕音很淡定地回答:“共十三篇。”
長公主的目光有些詫異,抬頭看了慕輕音一眼,繼續問:“第三篇是什麼?”
“攻謀。說的是攻城之時,不能專用武力,要以各種方法讓敵人投降。”慕輕音不假思索,對答如流。
長公主萬萬沒想到慕輕音還有這樣的本事,難道顧北寒會與他徹夜長談了,此時此刻,她對於顧北寒的話絲毫沒有懷疑。又問了幾個更為深奧的問題,慕輕音都一一回答出來,而且見解很獨到,長公主更加刮目相看了。
“母親,您別考問了,綠竹只是一介郎中,哪裡經得住您的提問呀,您可是曾經隨著父親叱吒沙場的巾幗英雄。”顧北寒擔心慕輕音說多了會露出什麼破綻,看長公主問得差不多了,心中疑慮已消,略帶著點撒嬌的語氣道。
長公主看著兒子這樣,忍不住笑出來:“好好好,我不問了,瞧你緊張的,我倒是覺得,你找的可不止是一名郎中,而是撿了塊寶呀。”
慕輕音聽長公主說不問了,長出了口氣。心裡默默道:幸好長公主考問的是孫子兵法,這部著作流傳了千年,自己在讀軍醫大學的時候有關於兵法的課程,老師詳細地講過,否則今天這一關還真的過不去了。
顧北寒笑著回答:“寒兒撿到了寶,不就是您撿到了寶嗎?”
長公主連連點頭:“哎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哄人了。”
顧北寒假裝不高興地噘嘴:“寒兒若是再不會哄人,母親更加偏疼別人了。”
“嘿!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子,我偏疼誰?”長公主被顧北寒委屈的模樣逗笑了,但是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孩子今天怎麼了,莫名地吃起醋來,關鍵是,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吃醋的地方呀。
顧北寒瞟了一眼旁邊的慕瑾顏:“如果母親不偏疼別人,會聽信謠言,一大早就把寒兒叫來審問嗎?”
長公主這才明白顧北寒的心思,臉色略沉,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寒兒,不許胡言,音兒一大早來跟母親說昨晚的事情,也是擔心你呀,她不知情,定然是聽了府上那些下人們的流言了。不過話說回來,王府裡的下人是該好好管管了,怎麼會有隨便議論主子的道理。”
顧北寒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忽然跪在地上認真道:“母親,寒兒不孝,有一事要稟告。”
“這是怎麼了?”長公主被顧北寒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走過去俯身要把顧北寒扶起來。顧北寒卻不肯起來,依然跪在地上道:“母親,您身邊的人,不是您的兒媳。”
“此話怎講?”長公主順著顧北寒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慕瑾顏身上。
長公主知道顧北寒一直冷落慕瑾顏,不過她只是以為顧北寒娶到慕輕音之後又不喜歡罷了,顧北寒忽然冒出這麼一句沒有頭腦的話來,長公主著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顧北寒嚴肅道:“她不是慕輕音,而是音兒的妹妹,慕家三小姐慕瑾顏,她冒名頂替了姐姐的身份嫁到王府,蠱惑母親,又三番四次搬弄是非。”
聽完顧北寒的話,長公主呆住了,這些話聽起來的確太匪夷所思了,王府這樣的地方,居然有人膽大包天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
可是,長公主知道,在成親之前,顧北寒曾經多次去慕家,見過慕輕音幾面,他是不會弄錯的。
“王爺說得是真的嗎?”長公主的目光落在慕瑾顏身上,極為嚴肅地問道。
慕瑾顏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她是聰明人,她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演不下去了,是自己的行為激怒了顧北寒,顧北寒直接選擇了讓自己在他面前消失。
可是慕瑾顏不明白,一個小小的郎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讓顧北寒大動幹戈。之前顧北寒一直不拆穿自己,是不想給慕輕音惹麻煩,想讓慕輕音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啊,自己正是抓住了顧北寒這個心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王府裡惹是生非,用盡了手段想讓長公主逼迫顧北寒就範。這一次自己也不過是想讓長公主給顧北寒施加一點壓力,讓顧北寒多看自己幾眼,多關心自己一下罷了,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
盡管想不明白,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經無可否認了。慕瑾顏顫抖著聲音回答:“長公主恕罪,顏兒不是有意欺瞞,只因姐姐當日忽然失蹤,顏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害怕給慕家惹來大麻煩,才自作主張,裝成姐姐的樣子嫁進王府,請長公主開恩,饒了顏兒。”
慕瑾顏的話,長公主聽得很清楚,慕瑾顏冒名頂替的原因是慕輕音失蹤了,那慕輕音又去了哪裡呢。
長公主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顧北寒身上,這些日子,慕瑾顏的確是在欺騙她,但是顧北寒也在欺騙,她不明白顧北寒明明知道這個王妃是假的,為什麼會縱容一個女人在王府裡興風作浪。
“王爺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長公主的聲音很冷,帶著明顯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