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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音的臉立刻就紅了,身子一直往後躲,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去,用手推著顧北寒的前心,以防顧北寒真的貼到自己身上。
顧北寒卻依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盡可能地靠近慕輕音,直到馬上要貼在慕輕音的臉上的時候,顧北寒才停住,彎嘴角笑道:“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不必這麼害羞吧!”
“請王爺自重。”慕輕音慌張地喊了句,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顧北寒也不再為難慕輕音,站直了身子笑著道:“以後你有的是機會報答我,不必急在一時。”
慕輕音冷笑:“急在一時的是王爺吧?”
顧北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府了。”顧北寒正說著要走,忽然又回頭認真道:“你應該聽說過我的病情吧?”
“聽說過。”慕輕音不明白顧北寒為什麼忽然這麼問,只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大家都知道我是將死之人,你心甘情願嫁給我?”顧北寒的神色很平靜,說到“將死之人”這幾個字,就好像說起晚上要吃什麼那麼平常。
慕輕音的面色也平靜如水:“長公主親自到府上提親,我有別的選擇嗎?”
顧北寒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慕輕音的態度,沒想到慕輕音居然是這麼無所謂的樣子,這樣一來,他更想不通慕輕音為什麼要喬裝打扮成綠竹神醫混進王府了。
“對了,最近府上新來了一位神醫,名叫‘綠竹’,醫術很高明,或許可以治好我的病,有機會我一定要帶你見一見他。”顧北寒故意將“見一見”這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慕輕音聽出顧北寒語氣的變化,但是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察覺了?不可能,一定是我在自己嚇唬自己。想到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露出破綻的地方,慕輕音當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顧北寒只是故意調戲,本來也沒有想這麼早拆穿她,見慕輕音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顧北寒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直接往亭外走去。
慕輕音送走了顧北寒,心裡也是極為忐忑,生怕被顧北寒發現了身份,準備了一些隨身之物,化妝成綠竹的樣子,抄近路匆匆回了王府。
慕輕音到王府的時候,顧北寒還沒有回去,難得偷閑,慕輕音在屋裡的桌上擺了很多瓶瓶罐罐,她在研究“一日散”的解藥,作為一名神醫,怎麼能甘心被顧北寒用一味毒藥控制著自由。
慕輕音正在研究著,忽然門被推開了,她以為是碧荷進來送東西,並沒有放在心上,連頭都沒有抬,繼續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