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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箏公子見狀趕緊扶顧北寒倚著旁邊的樹坐下,埋怨道:“今日太操勞了。”
顧北寒苦笑:無妨,習慣了。”
自重傷之後,但凡有一點勞累便會如此,顧北寒早已接受了這個現實。
“自己有傷,也不注意些,活該難受。”弄箏公子看周圍的痕跡判斷出剛才顧北寒是和慕輕音起了爭執。
“不是受傷,是中毒。”慕輕音仔細看了地上的血跡,肯定地道。
“中毒?”弄箏公子聽了慕輕音的話十分吃驚,瞪大了眼睛看著慕輕音。
“信口胡說!”顧北寒說得異常肯定,但卻有點激動得與平常不一樣,似乎在掩飾什麼。
弄箏公子捕捉到顧北寒的不安,但是並沒有拆穿他,淡淡地笑笑,岔開話題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姑娘?”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說我中毒了我就中毒了?”顧北寒不屑地看了慕輕音一眼,而後轉過身去,一臉厭惡地對弄箏公子道:“幫我處理了。”
弄箏公子笑著點點頭,“好,我處理,你可別心疼。”
一邊說著,弄箏公子一邊點了慕輕音的xue道,慕輕音當即暈了過去,弄箏公子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笑著道:“這回就省事多了。”
顧北寒覺得身後的動靜不對,回過頭去發現慕輕音已經暈過去了,瞪著弄箏公子道:“喂,你怎麼能……”
弄箏公子笑了笑:“怎麼?心疼了?你讓我處理的啊,暈了最省事了,不會吱哇亂叫。”
顧北寒狠狠瞪了弄箏公子一眼,自顧運著氣不說話。
“喂,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弄箏公子湊到顧北寒眼前,伸手在顧北寒眼前晃了晃。
顧北寒這才回過神,沒有回答弄箏公子的話,反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慕輕音:“她比我想象中複雜得多,我接近她,本來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可她為什麼一直說我中毒了呢?莫非她真的看出了什麼?”
弄箏公子也嚴肅起來:“是啊,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也不會任你擺布,依我看,你罷手吧。娶了她,萬一是引狼入室呢?”
顧北寒冷笑了一聲:“引狼入室?什麼妖魔鬼怪我沒見過,難道我還怕一個女人不成?”
說著,顧北寒的目光又落在慕輕音身上,饒有興致地道:“這個女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