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陵雲
“我就要這個,”墨幽將木簪拿了回來。
“怎麼了,沒事的,我再去那個工匠那買一個,”夜霜說。
“還騙我麼?”墨幽紅著眼眶看著夜霜。
“什麼騙啊,我哪有騙你,”夜霜眼神遊離不敢與墨幽對上。
“雙手拿來!”墨幽盯著夜霜說。
“這麼兇做什麼,我的手好著呢。”夜霜說著,悄悄的將雙手藏在背後。
墨幽不再與夜霜言語,直接走過去,將夜霜的雙手拉了出來,心疼的看著青蔥玉手上突兀的疤痕:“很疼吧,怪不得這幾日你都不曾撫琴,剛你給我簪子用的右手,沒想到你右手手心有這麼大的口子,”墨幽輕輕的撫摸著夜霜的手,痛惜道。
“沒什麼大礙,一點小傷,”夜霜安慰道。
還未等墨幽說什麼,夜霜急忙說:“明天,我們出去玩一個月好麼?”
“出去玩,去哪玩?”到底是孩子心性,一說起玩墨幽就興奮起來了。
“我給爹爹說了,有一個月可以遊玩,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夜霜溫柔的對墨幽說,勾了下她的鼻子。
“好啊,那明天你來找我,然後我們一起走,”墨幽拿下夜霜的手,輕輕的吻了一下,而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夜霜。
只見夜霜面若桃花,粉肌嫩膚,這時候緋色快要蔓延到她的耳垂了。“害羞啦,”墨幽在夜霜耳邊調笑,更惡劣的是還舔了下她的耳垂。
在別人眼中的冰山美女夜霜在墨幽的調戲下,毫無招架之力,推開墨幽的手,快步走了”明天我來接你,”那步子怎麼看怎麼像落荒而逃。
次日清晨,待墨幽出門,夜霜已在門外等候。兩人相望之時,眉目含情,雙方對視卻都有著驚豔之感。
墨幽身著男式白衣,白衣上繡著碧竹几棵,黑髮用木簪束起,衣衫飄飄逸逸,微微飄拂,直似神明降世。她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手中拿著把摺扇,“唰,”的開啟有著別樣的瀟灑。這種容貌,這種風儀,倒真似面冠如玉的好兒郎。
夜霜雅緻的玉顏上雕刻著清晰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隱含霧氣,但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的笑顏,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身著白色紗衣,腰間用一條白色黑邊軟煙羅輕輕挽住,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繡上了九朵曼陀羅花,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的的樣子。外襯一條較寬的雲紋銀的長綢帶環繞在瑩瑩的臂間,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三千青絲用瑪瑙碧花簪子微微別住,流露出一種淡然的清香。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真是可以說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
“怎麼,被我迷住了,娘子。”墨幽越來越喜歡逗夜霜。
“說什麼呢,誰是你娘子,”夜霜嗔怪道,看了看四周,除了從小與自己一齊長大的丫鬟明月,周圍只有黑楠木車身,雕樑畫棟,捲簾寶頂,朱門華蓋的自家馬車。這才鬆了口氣,可這臉卻又是緋紅,她才不會告訴墨幽,自己聽到這個稱呼其實很開心呢。
“為什麼不讓我叫啊,你不是我娘子是誰娘子,”墨幽不服的嘟囔。
“還說,這裡是煜國,讓別人聽到了那還得了,那我們都別出去玩了,待在府裡算了“夜霜素手輕點墨幽的額頭。
“哦,”墨幽洩了氣似的低下頭,沒過一會又抬起頭,那你的意思是“煜國以外就能叫咯,我就知道你還是很喜歡我這麼叫你的,看我多懂你,”墨幽立刻眉飛色舞。
“是是是...你最懂我了,小祖宗,快上馬車吧。”夜霜將墨幽推向馬車,眼神卻是一暗,‘幽幽,你真的能懂我的心思麼。’
天元六年七月,夜霜離開尚書府,帶著墨幽,明月駕著馬車向黃果瀑布駛去。
七月,正是黃果瀑布最美的時節。黃果瀑布在這山澗之中,群山圍繞。墨幽夜霜剛到山腳下便聞水聲,順著鵝卵石無意鋪成的小道,漫步在飄香的山間,伴著聲聲蟲鳴,諦聽流水潺潺,近看山澗溪水涓涓。兩旁虯松林立,亦有青竹數株。 抬頭,只見洶湧直瀉的水向下撲來,水花翻滾著,越滾越快,越滾越猛。最上面還像迭落的平滑水層,落到下面來已宛如雪白的玉帶,再向下衝,猛然間已變成了爆破的冰山、傾倒的雪峰,崩塌而下,直衝水譚。那瀑水衝擊的轟然巨響,猶如萬馬奔騰,氣勢磅礴,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啊!
見此美景墨幽媚眼含笑,很是滿意:“老實交代,知道煜國還有這麼美的地方,怎麼不帶我來。”墨幽輕挑夜霜的下頜,欣賞著她漸變的臉色。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爹爹告訴我的,這可是他和娘初識的地方,要不是他給明月畫了張地圖,我們還找不到呢,”似乎是想扳回一局,也似乎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沒了顧及。夜霜用一雙似喜非喜的美目專注的望著墨幽,倒也不急著將下頜移走,只見她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嘴唇,極盡誘惑,而後卻是舔上了墨幽的手心。
墨幽本該只感覺到手的搔癢,只是這心,怎麼也不安定了,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好似打鼓:“那你給我講講,你爹孃的故事吧,”墨幽急忙閉眼將手縮了回來,這大概是被夜霜電到了吧。
夜霜看墨幽這般反映微微一笑,暗道:“幽幽,也是個紙老虎。”然後清了清嗓子,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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