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心下有些忐忑的望著呂當舞,期待她並不知道多少內情。
在一個以謀略見長,且會武功的女參贊面前,他能做的應對不多。
雖然這個女參贊是他夫人。
唯有咬死了為情所致,方有一條生路。
司徒鈞是絕對不虎承認自己接近呂當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樣的話,他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慘。
呂當舞畢竟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溫稚,她不但是軍中參贊,兄長更是四萬鐵臂營的主帥。
得罪了這樣的人,後果...司徒鈞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這一點,從一開始司徒鈞就意識的清清楚楚,故而從兩人結為夫妻後,他就無數次給自己洗腦,自己是打心裡喜歡呂當舞才不惜一切追求她的,而不是為了其他。
只有這樣,呂當舞才不會秋後算賬,哪怕她知道了真相。
你以為你還會有子孫?呂當舞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當真?!”
“自然是真!”司徒鈞舉著三根手指,指天為誓。
呂當舞頓時有些猶疑,就說道:“既然是喜歡我而為之,你為何不直言身有暗疾一事?”
司徒鈞喉結動了動,一時語塞,他很想說自己以前很能幹,一切從他在南靈伯府抱著那匹馬痛哭之後,就變了。
但這話又沒什麼說服力,說出來又恐呂當舞不信。自兩人成婚後,他就成了查三個數,然後一切變得索然無味的樣子。
再者,說出內情還會牽扯出與溫稚不光彩的往事。
司徒鈞低著頭,沉默了片刻,忽然感覺眼前沒了動靜,忍不住抬眼一看,眼前空空如也。
司徒鈞心下一鬆,疾步走到外面,四下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呂當舞的人影?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此時,他聽到馬車出府的聲音。顧不得思考天近黃昏呂當舞為何還要出門,連忙吩咐下人備轎,匆匆往老丈人顧承家裡趕。
最近一些時間,司徒鈞總覺不對勁,新婚之夜,上茅廁時莫名失去了一段記憶,醒來便躺在床上。
第二日,酒後在書房看書,又莫名其妙睡著了,醒來又躺在床上。
........
天心閣,帝師府。
送走王天衣,張玉郎再來天心閣,仍不見天心婆婆,卻見到了與她焦不離孟的有為。
對於張玉郎的再次造訪,有為絲毫不覺意外,徑直領著他進了天心婆婆房間,兩手一攤:
“婆公,婆婆真不在,我騙你做甚?
“你若不信,大可今夜守在這裡等。”
張玉郎在房裡踱著步,四下觀察著,發現床鋪被褥,傢俱擺設等收拾的有條不紊,似乎最近兩天都沒有住人。
衣櫃裡擺的整整齊齊,裡面有許多男子衣衫,各式各樣。
“這些衣服是誰的?”
張玉郎大吃一驚,腦海中瞬間飄過一個猜測,自己被戴了綠帽,帝師有了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