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金氣得原地跺腳。
他心通這種功法,有防備或是實力高出窺探者一大截的時候,是不會被窺探到的,剛才他根本沒設防。
這下臉面丟大了。
......
大金的房間,閆小五一臉幸福,合衣躺在鋪子上,乾淨整潔的被子被張玉郎翻了個個,蓋在她身上。
張玉郎則盤膝坐在冰涼的地上,閉眼入神。
後知後覺發現張玉郎只是逗她玩,閆小五滿心欣喜,從被窩裡探出頭,嬌聲道:“張郎,外面冷,要不你上來吧。”
“不了。”張玉郎搖搖頭,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提議。
閆小五頓時感動的不行,她覺得見到了“君子不欺暗室”的現實版。
“我怕把持不住。”張玉郎補充道。
閆小五迅速改變了想法,這不是君子不欺暗室,而是條件不允許,嗯,張郎雖算不得君子,至少還算是個守規矩的男子。
正想著,被窩忽然被掀開,閆小五猝不及防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被抱了個滿懷。
她抬眼一看,正對上張玉郎笑嘻嘻的目光,又聽他說道:
“想了想,還是覺得你的提議不錯,地上有點過於涼,屁股冰得受不鳥。”
閆小五羞臊的點點頭,重新推翻了自己心中張玉郎的印象,默默將他的形象定義為“又壞又惹人喜歡”。
.........
夜半三更,張玉郎被一陣內急憋醒,匆匆起身,直奔柴房。
茅廁在柴房隔壁。
張玉郎握著毛筆,暢快淋漓揮灑完書法,剛出了茅廁,冷不丁聽到一句:“師叔祖,是你麼。”
張玉郎嚇了一哆嗦,藉著月光定睛一看,是白天幫著化解尷尬的小沙彌,頓時心下一動,
“你怎麼在這裡?”
小沙彌回道:“我師父佔了我的通鋪,把我趕到柴房來了。”
他師父就是大金......他得罪度厄師兄,導致他師父大金被度厄擠兌,而失去房間使用權,大金又搶了他的通鋪,讓他睡柴房......
因果迴圈,沒毛病!
張玉郎啞然失笑,正要安慰他一句,卻見小沙彌腦袋一歪,倒在地上。一個渾身散發著寒氣的黑衣人,突兀出現在小沙彌剛才站立的地方。
“張玉郎?”黑衣人脫口叫道。
是個女人的聲音,帶著殺氣。
張玉郎連連後退兩步,擺手道:“這位女俠,你認錯人了,貧僧法號度厄。”
那黑衣女子語氣冷冷道:“你糊弄我?度厄不就是張玉郎麼!”
“.........”
已經查得這麼清楚,那一定是敵非友了......張玉郎大吼一聲:
“無所不能的天赤七王,請賜予我力......”
“啪...”
不等張玉郎唸完,黑衣人的身形便快如鬼魅般竄過來,照著他脖頸間就是一手刀,將他幹暈在地,而後撇撇嘴,自言自語道:
“你師父沒有教過你麼,打架的時候不要廢話。”
黑衣女子俯下身子,仔細瞧了瞧,確認是地上的人與張玉郎的外貌特徵對得上號,便拍了拍手,輕鬆的將他扛在肩膀上,縱身一躍,飛牆越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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