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崩塌可以重塑;但這人設要是垮掉,那就永垮不起了。
度厄主持翻身而起,熱情的伸出雙手:“師弟,來了?”
還好,雖然氣氛有點詭異,但師兄沒有針對我...張玉郎“嗯”了一聲,暗暗鬆口氣。
度厄大師往前走了一步,朗聲道:“來避難啊!”
臥槽...他看出來了,他存心要為難我,怪不得氣氛如此詭異.....張玉郎眉頭一皺,頓時有些不高興,甕聲甕氣回道:
“不是,這不新添了個小茶壺,帶過來給師兄瞧瞧,”
順便炫耀一下,畢竟小茶壺你沒有,你只有大茶壺......張玉郎心裡默默補充。
......度厄大師get到了這個點,當即眼皮一耷,冷戳戳道:
“不巧,寺裡的牆面地面正好剛刷過,無處留宿,就不留師弟過夜了,這天色...它也不早了,師弟的心意我已然收到,你趕緊帶著弟妹們下山去吧。”
竟是一言不合,直接下了逐客令。
眾人扭頭西望,紅紅落日緩緩隱沒於天際線之下,天色的確不早,都該吃晚飯了。
嗯,吃飯不急,看熱鬧先。
這是張玉郎今天第二次看到日落。
在山腳下時,已經見過一次日頭落山。此刻立足山腰,又看了一次紅日下沉。
在場諸人裡,除了雲飛煙、閆小五、剩下就是度厄大師與十八金剛,以及幾個挑著桶,打算去打水的小沙彌。
幾個小沙彌由於小,反應遲慢,此時還沒意識到師兄弟兩人在暗戰。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張玉郎身上,看他如何應對度厄大師的刁難。
正一籌莫展,忽見小傢伙閉著眼睛,小黑手在雲飛煙胸口扒拉了幾下,沒扒拉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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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嘹亮,響徹山崗。
理直氣壯的向眾人宣佈,他餓了。
“bia!”
張玉郎打了個響指,藉機說道:“師兄,寺裡有熱水嗎?”
度厄大師六親不認的搖搖頭:“這個沒有!”
“水總應該有的吧。”張玉郎契而不捨。
度厄大師冷漠無情的搖頭:“師弟,對不住啊,這個也沒有。”
臥槽,主持好無情....十八金剛互相對望一眼,齊齊泛起這個念頭,同時暗暗同情起師叔。
場面尬住,前進不得,張玉郎心下隱隱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