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鈞擺了擺手,沒有說話,吹熄燭火,壓了過來。
呂當舞心頭微微有些詫異,好似昨天夫君從茅廁回來後,也是一言不發,埋頭苦幹。
她正想阻擋一下,忽然長長嗯了一聲鼻音,而後舒聲問道:“夫君為何一言不發?”
話剛問完,紗帳忽然快速晃動起來,她再顧不上思索其他,連忙集中意念......
良久,似乎是一個時辰,似乎是兩個時辰,呂當舞又困又累,恍恍惚惚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彷彿飄在雲端,四下裡盡是一般的鬆軟的白雲,不知何方是歸處,飄蕩在其上格外舒服,令人流連忘返。
忽然,呂當舞心裡好似被蠍子蟄了一下,猛然醒了過來。
見紗帳仍在晃動,她嘆息著說:
“夫君怎和以前判若兩人?”
紗帳停了一下,黑夜中沒有人說話,隨後紗帳更猛烈的晃動起來。
呂當舞很快又顧不上思考了。
..........
翌日一早,呂當舞醒來時,入目所見,仍是司徒鈞在整理官服,薄荷探著細腰在一旁協助。
她仔細瞧了一眼夫君,見他神色間疲累無比,可心頭的納悶仍舊揮之不去。強忍著心下疑惑等司徒鈞出了房,連忙揮手將薄荷召喚過來,悄聲詢問道:
“昨夜你和官人去了書房之後發生了什麼?官人何時回的房?”
薄荷一愣,小臉上盡是茫然,“主子,昨晚官人看了一會書,便吩咐奴婢去溫了酒菜,在書房裡自斟自飲,奴婢許是犯困,就趴在椅子上睡著了,醒來已是今早,官人何時回房的奴婢不知道呀。”
不知道?
呂當舞感覺腦子一片混沌,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雖說時間上沒有什麼不對,可她總覺得怪怪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總是浮現張玉郎的影子。
她有一種荒誕的錯覺,這兩夜陪她的人,並不是司徒鈞,而是張玉郎。
可枕邊人的長相身材,明明就是司徒鈞。
昨日,她私底下問過大房顧氏的貼身丫鬟,探查到的訊息是,司徒鈞以前很能打的,也就是最近半個月,忽然有些虛弱。
正想著,薄荷忽然說道:“大夫人來了。”
顧氏理直氣壯的進了房間,手指著呂當舞,大聲說道:
“大夫說夫君最近體虛無比,你這個狐狸精不知體恤,反而變本加厲,夜夜笙歌,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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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當舞抬了抬眼皮,混不在意的看了她一眼,懶懶說道:
“我的夫君,我願意怎麼樣就怎樣。
“我過門之後,一直都這麼玩的。
“你有意見?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