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償所願,沈浪難免心情激盪,情緒釋放的稍微熱烈了一些,逐漸令婢女小花起了疑心,與其同時起疑的,自然還有朝夕相對的沈楊氏。
一邊是恩愛異常的新夫,一邊是舊恩厚重的前夫莫名身故,沈楊氏總覺得,前夫的死與新夫沈浪脫不了干係。
幾度詢問,沈浪都支支吾吾的岔開話題。
此事猶如大石,一直壓在兩人心口,小心翼翼不去觸碰。
小花事件後,為了避免非議擴大,沈楊氏做主將小花草草嫁了。
沒想到,卻引來小花屢次要挾借錢,最終在一次拒絕借錢後,小花將兩人告上府衙。
沈浪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那一夜的不速之客,將老沈埋在後院菜地之內。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半膝跪地抱拳道:
“大人,卑職有罪,為心中私慾,將恩兄性命置於不顧,又隱瞞不報。卑職愧對大人栽培,愧對這身公服,愧對沈大哥,卑職深知自身罪孽深重,願以一死謝罪,大人.....卑職去了!”
言語間,沈浪迅速起身,奪過附近一位衙差手中的腰刀,一臉決絕,猛然往脖頸間抹去。
“不要~”
“且慢!”
“住手!”
三道驚呼同時響起。
“不要”來自沈楊氏,她花容失色,一臉驚恐,伸著手,無助的揮舞著。
“住手”出自尹正德之口,他悚然而立,神色急切,伸手虛攔。
“且慢”是張玉郎說的,與此同時,他閉上眼,再睜開時整個人氣質大變,身形猶如獵豹,劃過一道殘影,在刀刃堪堪劃上沈浪脖頸之前,將刀刃死死捏住。
但即使如此,片刻後,沈浪的脖頸間仍緩緩滲出一道淺淺的血線,顏色越來越鮮豔。
最後凝結成一滴血珠,緩緩滑落。
好在只是劃破了皮,性命無礙,慘劇並未當場發生。
“籲~”
堂上所有人,全都鬆了口氣。
真相大白,眾人訝然,兇手並不是沈浪夫婦。
尹正德清了請嗓子,沉聲道:“按照大夏律法,沈浪罪責極小,按照人倫道德,沈浪此舉世所難容,來人,暫且將沈浪押入大牢,待本官三思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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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被衙差同僚押了下去,關入府牢。沈楊氏也被帶到會客室,好生招待。
尹正德揮了揮手,招呼張玉郎跟上,踱步往裡走。
府衙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