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使,為何宗師強者只能待在外圍群?難道說修門中有高於大宗師實力的強者?”
見白使起身要走,張玉郎連忙將壓在心底許久的疑惑問出。
白使瞥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那距離你太遠了。”
想了想又道:“這修門法器,你還是少用為好,在實力沒有達到小宗師之前,過多的與宗師強者打交道,會令你好高騖遠,止步不前。”
不用就不用,說那麼嚇人....張玉郎點點頭,目送他飄然遠去。
風不歸眼含深意的看了張玉郎一眼,邁步出了青玉樓,後者連忙跟上。
自紅刀會從朝廷控制區退出後,張玉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風不歸,並不知他這次來長安所為何事。
兩人前後腳來到一處偏僻小巷,風不歸停下身形,問道:“許久不見無雙,你可知她去了何處?”
張玉郎如實回道:“無雙去隱世潛修了,她在索命門總壇遺址裡尋到一本乾元三變。”
風不歸神色嚴肅道:“好端端的,無雙怎會跑去隱世修行?莫不是你寒了她的心?”
這個鍋可不能背......張玉郎急搖頭:“師父,我沒有。”
風不歸目光炯炯審視了他一會,語氣不善道:“如果讓我知道你負了無雙,為師就...”
“清理門戶?”張玉郎大吃一驚,連忙後退兩步,拉開距離道:“師父用不著這麼狠吧!”
風不歸猶豫了一下,道:“就閹了你。”
“閹多少?”張玉郎心下一寒,害怕的盯著他。
“有多少閹多少!”
言語間,巷口進來兩個帶刀的衙差,一高一矮,頗為面生。
兩個衙差立在巷子口,戒備的盯著風不歸。臉上一副想叫人來,又怕對方暴起動粗的糾結神色。
看情形,他們認出了風不歸,也認出了張玉郎,有點投鼠忌器。
風不歸是朝廷要犯,長安府四個外城門至今還貼著他的畫像,他那拉風的形象,無處安放的魅力,一般人還真模仿不來,被認出倒也不足為奇。
張玉郎壓低聲音說道:“師父,你暴露了。”
後者點點頭,撂下一句:“為師去也,你好自為之。”說罷,他騰空而起,踏簷走壁而去。
兩個衙差快步過來,關切問道:“伯爺,您沒事吧?”
“無事。”張玉郎搖頭,從懷裡摸出兩張銀票遞過去,交待道:“你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兩個衙差接過銀票,收到懷裡,齊齊點頭:“明白。”
見兩人收了錢仍不離開,張玉郎疑惑道:“還有事?”
高個衙差拱了拱手,道:“大人,尹大人請您去府衙一趟。”
矮一些的衙差補充道:“是關於蕭玉兒小姐的事情,昨夜她勒頸自殺,幸好被值班衙差及時發現,給救了回來。
“蕭玉兒?自殺?”
若非兩人提起,張玉郎幾乎將此女給忘了。他伸出胳膊,將矮個衙差的肩膀攬住,問道:“仔細說說怎麼回事?”
經過兩人講述,張玉郎總算知道了事情大概。
上次平定河西府後,張玉郎隨手將蕭賢與蕭玉兒關押在長安府衙裡,本打算隨後就處理,但後來事情繁多,就給忘記了。
二八年華的蕭玉兒被關在牢房,時間一長,便生出了輕生之念,昨夜的自殺實際上並不是第一次尋死。
看情形,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殺又殺不得,放又不能放。尹正德束手無策,便派兩人來請張玉郎過府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