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是師弟,但此師弟非彼師弟,紅光大師玩了個文字把戲。
此言一出,群裡劍拔弩張的氣氛驟然消失,白使再無一絲絲懷疑。
他深吸一口氣:【是本使誤會了,度厄大師請不要介意,既是大師法器丟失,那本使就查一查。”
搞定!張玉郎望了眼雲飛煙,嘴角微微上揚,【度厄大師:有勞白使了。】
約莫過了半盞茶,白使回話道:【大師的法器在長安府城。】
【雲飛煙:具體位置?】張玉郎急急追問。
【白使:具體位置在左姑娘法器的東北方向三里外。】
東北方向三里外?張玉郎沉吟著點了點頭。
東北方向三里外...那就出城了,見白使說出方位,張玉郎一巴掌拍在馬臀上,喝道:“金牌小衙差請求出戰,駕!”
四不像磨蹭了一下,而後嘶鳴一聲,甩開馬蹄直奔城外。
騎馬疾馳,在長安都城中橫衝直撞,行人紛紛驚慌失措,唯恐避讓不及,耳畔風聲呼呼,張玉郎趁機摟住雲飛煙的軟腰,隨著馬匹的節奏同步起伏。
剛跑出城,就聽見懷裡人“嗯”的嬌吟一聲,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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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再快點!”
張玉郎一夾馬腹,催馬揚長而去,官道揚起一路灰塵。
雲飛煙躺在熟悉的,寬敞厚實的胸膛裡,咬著唇顫聲道:“大郎,慢點呀。”
“慢了就來不及了,夫人忍一忍吧。”
雲飛煙俏臉通紅:“你頂到我了...”
馬跑得快,顛簸的厲害,屁股底下是四不像奇怪的背刺,身後又被硬物頂著,她有點吃不住。
“啊...”張玉郎大吃一驚,連忙伸手從衣服裡掏出雲飛煙的修門法器,在她面前晃了晃,解釋道:“頂你的人不是我,是它。”
“........”
感覺懷裡人如釋重負長出了口氣,張玉郎調笑道:“夫人,死物和活物都分不清嘛?”
雲飛煙的嬌軀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馨香四溢,小聲啐道:“我,我哪裡能分得出,都那麼硬。”
張玉郎嘴角一抽,道:“一個有溫度會跳動,一個沒溫度不會動。”
雲飛煙伸手往後胡亂掐了一道,不接腔這個羞澀的話題。
張玉郎搖著頭,剛哈哈笑了一聲。又捱了她狠狠一掐,頓時不敢再笑。
四不像作為變異良駒,馱著兩人仍異常輕鬆,健步如飛,不一會便抵達了長安府東北方三里之外。
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城半圓,呈埋伏狀嚴陣以待,個個神色不善,似在等候兩人到來。
張玉郎勒住馬韁,停在這群人十丈之外,飛身下來,留雲飛煙在馬上,獨自來到這群人面前,一一仔細打量過去。
這是要埋伏我?他朗聲一笑:“各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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