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想左擁右抱,以她的身價和段位,怎麼可能答應?這不亞於痴人說夢。
張玉郎可不敢因此與她產生摩擦,暗生間隙。那樣的話,一來吃虧的很有可能還是他自己,二來他捨不得。
除非她點頭首肯。
夜色深沉,驛站貴字一號房。
香爐裡,檀香嫋嫋燃著,香味瀰漫整個房間,燭火透過燈罩,在牆壁上映出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有規律的動著。
張玉郎坐在蒲團上,停下冥想,羨慕的望著相互松骨按摩的兩女,沉吟片刻,起身,試探問道:“無雙你歇會,換我來?”
雲飛煙拿打了個寒顫,似是想到什麼可怕的情景,連忙推開燕無雙,道:“我好了,你給她按吧。”
只是按摩而已,有這麼可怕麼,看把你嚇的...燕無雙詫異望著雲飛煙,自告奮勇躺下來。
檀香燃盡,灰燼盡數落入爐中,房間裡餘香久存。
燕無雙嗓子已經有些沙啞,戰戰慄慄求著饒,可怎麼也阻止不了按摩到興頭上的張玉郎。
她總算知道,女子對女子按摩,與男子對女子按摩的不同之處。尤其是當這個男子還是她心儀之人的時候。
那感覺...戰戰慄慄,汗出如漿。
“怎麼,怕了?”雲飛煙看熱鬧不嫌事大,終於等到機會笑話她。
“怕了,姐姐你快讓他停手。”燕無雙一臉哀求。
雲飛煙莞爾一笑:“關我何事?”說罷,她扶風擺柳扭著腰出了門,到隔壁房間安睡。
將兩人留在房裡。
張玉郎停下手,望著癱在一旁羞澀可餐的師妹,心內天人交戰。
是當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這不會是雲飛煙的試探吧?
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
翌日,馬車再次啟動時,車內三人對視一眼,雲飛煙醋意滿滿,張玉郎意氣風發,燕無雙羞澀不堪。
“無雙妹妹怎麼樣?”雲飛煙望著張玉郎,語氣酸溜溜問道。
“喉嚨有點緊,呃,我是說她嗓子有些啞。”
“嗯?無雙妹妹,昨夜怎麼樣?”雲飛煙轉頭問燕無雙。
燕無雙將腦袋深深埋在胸口,小聲道:“挺好的。”
“就這些?”
雲飛煙有些不信,因為她昨晚分明聽到隔壁動靜響了半夜。
燕無雙腦袋埋得更低了,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昨夜張玉郎膽小如鼠,愣是給她按摩了半夜的真相。
差點給她捏得稀碎,她現在心裡都還有些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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