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夫人又氣又奇,這種事做著做著能打起來也是千古難見!從之前的動靜推測,兩人分明是感情甚好,蜜裡調油,如何能打將起來?
難道說隔壁那個女子嫌棄張玉郎時間太長,沒完沒了?這不合理呀,以她過來人的閱歷,深刻知道,這種事,只要足夠和諧,女子是不會嫌多的。
屬於做夢都笑醒的福澤。
那隔壁這又是為何?真是百思不得解。
這一夜,百思不得其解的並不止週二夫人一人,還有開啟了上帝視角的張玉郎。
子時剛過一半,他就感覺失去了身體掌控權,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模式,以上帝視角,獨立卻又緊隨著身體,旁觀“自己”的一舉一動。
感到新奇的同時,又納悶不已,他掌控身體的時候,能夠清晰感覺到,並沒有人窺探。
難道說這上帝視角,是自己作為身體大股東的特權?
還沒理清楚思緒,忽然見“自己”和雲飛煙打了起來,開始,兩人還相互剋制,下手留著餘地。但打著打著,都打出了真火,越打越兇。下手已經開始沒輕沒重的。
看情形,雲飛煙惱火於被掌控身體的彌臨調戲,下手愈發的重,彌臨漸漸抵擋不住,時不時挨一次打。被劍鞘抽的鼻青臉腫,渾身帶傷。
房間裡“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彌臨捱打的聲音。
彌臨捱了打,手上不服,心裡更不服,手段百出,掙扎反抗不止,可惜他掌控身體時間短,軀體本身實力又不強,上限在那擺著,他縱然使出佛宗諸多神妙手段,卻還是奈何不了雲飛煙分毫。
喂,你們兩個別打了,打壞了我的身體怎麼辦?張玉郎看的擔憂揪心,一開口,發現沒有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個靈魂體。
不能再任由她倆打下去了!
張玉郎操控著靈魂意識,回到本體,強行將彌臨給鎮壓,奪回身體控制權,連忙舉起手,大喊一聲:“夫人,劍下留力!”
長劍,在距離他腰間三寸的地方猛然停住,雲飛煙睜圓明眸,好奇瞧了過來,對上他熟悉又猥瑣的目光,頓時心下一鬆,收了劍。
張玉郎也長長鬆了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哎呦哎呦”喊著疼。埋怨道:“夫人下手為何如此之重?”
雲飛煙俏臉一熱,連忙湊到近前,先輸內氣給他療傷,再敷上跌打藥酒,而後輕手揉捏著,宛如貼心小媳婦,再不復兇悍模樣。
張玉郎疼得咧開嘴,哼哼著數落了她一番,雲飛煙低眉順眼聽著,啄著腦袋應下,保證再不和“彌臨”發生衝突。
半個時辰後,傷勢處理的差不多了,張玉郎剛冒出一個成熟的想法,就聽見腦袋裡轟然炸了一句:“讓出控制權,否則貧僧讓你當太監!”
張玉郎回懟道:“切,囂張什麼?有本事你剛才不要跑,接著打呀,這會傷好了跳出來裝逼!”
“我那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腦袋中,彌臨強辯道。
張玉郎“呵”了一聲:“還敢不敢再調戲我夫人?”
“不敢了,不敢了,貧僧再也不敢挑釁了,能弱弱的問一句,她是什麼修為麼?”
“我也不知道,我幫你問問。”
雲飛煙愕然望著眼前跟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的情郎,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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