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罪女人,不要得罪女人,尤其不要得罪漂亮的女人!”
“我真是睿智,來了大夏就飄的不行,這麼重要的事居然都忘了。”
“不過漂亮女人戲弄起來真的很爽呀,欲罷不能,我沒救了...”
張玉郎瘸著腳,跟在週二夫人後面,心下碎碎念著,目光焦點鎖定在她兩瓣不斷扭動的的挺翹上,試圖分散注意力,減輕來自腳丫的痛感。
進來禪房,雲飛煙大吃一驚,連忙接住瘸腿的他,關切詢問:“腳怎麼了?”
“沒什麼大礙,崴了一下。”張玉郎瞟了一眼周二夫人,壓下跟雲飛煙告狀訴苦的念頭,笑了笑道:“你知道的,男人身上有些部位看著堅硬,其實很脆弱...”
兩女聽的臉頰一熱,各有所想。
三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圈,大眼瞪小眼,氣氛凝重夾雜著曖昧。
感受著手心傳來的異樣,雲飛煙明眸直視週二夫人,心下警惕。
她見過太多漂亮女子,各色各樣,長的好看的...身材不如她,身材好的...沒她好看,身材好且好看的...沒她武功高。
雲飛煙一直很自信,沒甚危機感,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張玉郎,不傷害別的女子。
因為她們不是對手。
但此刻,她卻感受到一絲絲危機,同為女人,她都覺得週二夫人容顏好看,身段溫潤,看上去很舒服,沒有一絲絲生硬和突兀,令人充滿了探究欲。一雙丹鳳眼裡,流轉著萬種風情,包含了太多內容,只是望一眼就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週二夫人的身姿更是毋庸置疑,一個字“贊”。即使彈性與緊緻略有不如...但規模和曲線是碾壓了她的。
這就很有殺傷力了...她擔心張玉郎經不住誘惑。雖然週二夫人並沒有那個意思。
但這個世道,女人的意願不重要。男人只要想,有的是辦法。
而她的眼神卻很單調,清澈裡透著青澀...畢竟沒經歷那麼多日夜,還做不出那麼多風情。
好在這危機只是一絲絲。
張玉郎目光投向雲飛煙側顏,看著她一隻晶瑩的耳垂逐漸染上粉色,在她手心劃拉著字:【婉兒失蹤了】。
週二夫人目光愣愣望著門外。女兒生死不知,她沒心思想別的,更沒注意到桌子下手指互動。
【雲飛煙;怎麼失蹤的?】
【張玉郎;可能是被演武臺下那幾個胡人擄走了。】
【雲飛煙;我能找到她們的大概位置,要去把周婉兒救出來嗎?】
【張玉郎;不急,先看看。】
周婉兒落入女胡人之手,應該不會有事,對方有所求,自不會為難於她。
周之平“哧呼...哧呼”疾步進來禪房,端起週二夫人面前茶碗牛飲了一口,這才喘著氣,搖搖頭,神色猶憤。
看樣子一無所獲,沒尋到周婉兒,
週二夫人嘆口氣,臉上失望掩飾不住。
不大一會,安福山率眾多名流趕來,房間裡擠不下,眾人來到院子裡,立得停停當當。
度厄大師姍姍來遲,展現出一副關切神色,言語間不失禮數,卻又愛莫能助。
五原寺治安到位,入寺時登記,刀劍不可帶入大殿,女眷由專門的知客僧一對一接待,提供貼身解答,貼身保護的一站式貼心服務――除非女眷不需要該服務。若在這種情況下失蹤,五原寺的責任就不大了。
“啪!”周之平一巴掌拍在院中老樹上,揚起一陣柳絮紛飛,他雙目睜圓,額頭青筋畢露,呵斥道:“如果我妹妹有個好歹,五原寺就等著被夷為平地吧!”
他知道妹妹失蹤怪不到五原寺頭上,甚至上一次母親被綁架,五原寺責任也不大。
但有時候,拳頭大的人不需要講理。對五原寺來說,河間府就是龐然大物。
局面僵住,眾人面面相覷,皆默然無語。
這時,一個頭圓面正的小沙彌小跑著進了別院,人群中瞧了一圈,認出張玉郎,噔噔噔跑過來,呈上一封對摺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