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覺得小和尚胸有成竹。”
“或許小和尚還有殺手鐧也不一定!”
度厄和尚耳聰目明,自然聽到這些言論,他審視著張玉郎:“師弟,你有沒有殺手鐧破我金鐘罩呢?”
作為師兄兼張玉郎的入門領路人,度厄和尚對他知之甚詳,修心境實力,非巔峰,除去紫青刀月霜劍,就是毫無殺傷力的渣渣一個,雖然他身後那個白衣人厲害,但規則不允許尋幫手。
如此一來,還有何憂?
“自然是沒法破防的。”張玉郎淡淡一笑:“不知道師兄金鐘罩修行到全身每一寸了麼?”
“自是沒有,”度厄和尚同樣微微一笑:“可我不會告訴師弟命門所在,你只有三次機會哦。”
張玉郎撿起壓在臺角的青色大塊鵝卵石,猛然躍起,大力朝著度厄和尚的光瓢拍下。
金鐘罩?我要大力拍西瓜!
“當.....”伴隨著一陣嗡鳴聲,度厄腦袋上一層金漆亮起,金鐘虛影浮現。青色鵝卵石嘩啦一下,碎成了花生米般的小碎塊。
“你的頭,怎麼這麼硬?”張玉郎震驚了。
“阿彌陀佛,本座別處更硬。”
“你等等,我找個趁手的物事先。”張玉郎四下張望一番,指著十幾丈外,一個手拿禪杖的羅漢道:“你,你,就是你,手中鐵杖給我!”
那赤臂金膀和尚一愣,點點頭,說了句:“師叔,接住!”便將鐵杖隔空擲了過來。鐵杖劃過空氣,發出沉悶瘮人的聲響,直衝張玉郎身側。
張玉郎猛然伸手,緊緊接住禪杖,頓時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從雙手傳來,直奔胸口,如同一輛蠻牛撞過來,牽引的他幾乎飛離地面,往前竄了幾步,這才卸下力道,穩住身形。
只是簡單的接禪杖,便吃了個暗虧。
“你....”張玉郎心下驚詫,瞪著他一眼道:“度厄是你師父?”
“是!師叔。”那羅漢雙手合十,神色謙卑,規矩守禮。
那沒事了...我活該吃這個暗虧。
短短一次暗藏機鋒的交手,令圍觀眾人心下一沉。
連人家徒弟一招都險些接不住,這場比試怕是....要輸的很難看了。
沒有奇蹟了...周之平與安福山對望一眼,均搖頭嘆息不已。
此時此刻,對於小和尚張玉郎來說,度厄和尚這個對手是如此可怕,讓人感到絕望,無力。
臺下人群中,周婉兒頭戴斗篷,貝齒緊咬,惱道:“孃親,這不公平,老周才二十歲,那老和尚五十多歲,多練了三十多年呢,要是他也年輕三十歲,老周未必不能一戰。”
帶著斗篷的週二夫人嗔了女兒一眼,暗暗好笑,道:“你確定?”
又提醒道:“三十年前,度厄大師二十五歲,那時候他已經是金剛...相當於修命境高手了。”
周婉兒撇了撇嘴:“哦,孃親,那老週會不會輸得很難看?”
“娘不知道。”
週二夫人心不在焉回道,思緒翻動,前腳回了河間府,女兒就以全天候十二個時辰,人形掛件式的撒嬌騷擾,無奈,只好隱藏身份,帶著她悄悄來觀戰。
“當!”
一聲突兀的,震耳欲聾,響徹心扉的金鐵交鳴聲,打斷思緒,吸引了母女倆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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