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比試依次為武比,文比,佛比。
武鬥為第一場,用來挑動氣氛,為之後兩場做暖場鋪墊。
文比內容為佛史典故,統領全域性,運籌帷幄等方面的考校,耗時比較久,故而排在第二場。
佛比內容是比試佛性,分勝負比較快,耗時最短,因此放在最後一場。
演武臺上。
張玉郎的目光越過一臉輕鬆的度厄,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安福山、周之平,以及附近一些豐腴多zhi的美婦人,如花骨朵般的青澀少女們。
目光繼續掠過前排維護秩序的僧人,審視一番中間觀戰的男女老幼,看向後排幾個帶著黑紗,一身異族服飾的黑衣人。
隔著黑紗,看不出那幾個人的神色表情,但能感受到他們的不善目光,刺得渾身癢癢,格外不適。
就是這個小和尚...壞了首領的綁架勒索大事,逼迫首領父子倆從高空墜下,險死還生間,又落入河間王府手裡,挨著皮鞭,扛著大刑,眼下生死未卜。
還有躲回王府的週二夫人,殺了他們無數勇士,幾個手持利刃的黑衣人暗暗想著。心下雖不忿,卻沒有采取過激行動。
一來,五原寺幾百個武僧都在,一有異動定是群毆...一百多個圍毆一個那種,他們打不過。
二來,他們此行目的,只是看看有沒有夠份量的人物可以綁架,用來要挾河間府放人。
比如世子,郡主,實在不行就名流巨賈,貴婦名媛也成,一個不行就綁架一堆。
到時候,不信河間王漠然不顧他們的生死。
接到雲飛煙眼神示意,張玉郎走到演武臺邊,低頭附耳過去。
“那幾個人盯上你了,要死還是要活!”
望了一眼最後排幾個黑衣人,張玉郎眼神一凝,收回目光,沉聲道:“男的可以殺,那個腰細臀大胸口鼓鼓的女人,千萬莫傷了她...我要對她嚴刑逼供,拷問出她們的計劃。”
見雲飛煙秀眉一挑,他連忙辯解道:“飛煙,我心裡只有一個,在我心裡,你身材永遠是好的,你要相信我,只是逼供...
“再說了,我的底細你又不是不知道,表面看著威武,實則繡花枕頭一個,虛得不行,哪有餘力招惹別人...”
雲飛煙聽得臉紅耳赤,嗔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搞定...張玉郎直起身,目光重新投向看向度厄和尚,沉聲道:
“師兄,我要過來了。”
言下之意:師兄,我要出絕招了,你要小心吶。
度厄和尚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師弟,放馬過來吧,我的身體渴望著你的鞭打。”
區區修心境,力不狠,手不糙,如撓癢癢一般,能耐他何?
張玉郎扭腰擺臀,甩臂擴胸,蹦蹦跳跳活動了一會,湊近度厄和尚,緩緩抽出背上的紫青刀,放到他頭頂三尺,比劃了一下,而後緩緩舉起,作勢欲劈。
“師弟且慢!”
“刀下留人!”
“嘶...”
兩聲急切的呼喊和一陣譁然驚歎。
喊留人的是紅光方丈,他從雲臺上探出半個身子,神色急切,手臂伸長,遙遙招盼。
喊且慢的是度厄和尚,他已經急退數步,避開紫青刀攻擊範圍,神色大變,舉手示意他有話說。
驚歎聲來自於臺下圍觀眾人。
無論度厄和尚用何種方法,都不可能硬抗紫青刀而不死。